勾了勾唇角:“娘子这是要打翻醋坛子吗?本宫觉得我这庆元殿可满是醋味啊!”
“哼!”顾琪嘟嘴,在他的脸上狠狠按了几下:“皇宫就是皇宫,这里的人一定也不看事实,只是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人的生死,我看你们就是野蛮!”
顾琪气郁,不愿承认自己是吃醋了,反倒把责任怪在人权的不公上,虽然她说的倒也没什么错,可是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诋毁皇权,她倒是头一份。
穆归鸿将身后兀自在那里混说的丫头一把拉入怀中,捂住她的小。嘴,坏笑道:“娘子,你就算想死也不用拉着为夫啊,莫非你想让我俩同归于尽,在地下做一对鬼鸳鸯?”
被捂着嘴的顾琪无辜的挣着大眼,摇了摇头,神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懵懂可爱。
穆归鸿笑了笑,撤了自己的大手,在她的微翘的鼻子上捏了捏:“你啊你,当真不知道人心险恶,这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还这样乱说,殊不知隔墙有耳?”
顾琪想了想,有些后怕的点点头,她差点忘了,这可是皇宫,看来那些年自己追的宫斗剧也是白看了!
“对不起,我妄言了!”顾琪嘟了嘟嘴,不好意思的道歉。
看着她这样可爱的样子,穆归鸿险些漏跳一拍,忙轻咳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个,你知道错了就好……”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把顾琪又拉的离自己近了几分:“我跟你说,这三试……”
……
……
两天之后,较考的第三试终于要开始了!
根据南诏国公主端木纳兰的建议,这第三试的题目就是在根据天香炉花魁被杀一案自己选择立场自己证明。
而她则会从这最后一试中的表现挑选合适的驸马。
闻得这一消息的京城权贵子弟不由的哗然,本来这第三试剩的人也就不多了,现在还要破案,真南诏的公主还真是难伺候,这究竟是选驸马啊?还是选提刑官啊?
特别是那个夏瑾,一听闻这个消息更是吵吵个没完,直到那个“白面公子”发来战书,这才让他安静下来,只是眼中那显而易见的怒火,还是泄露了他的气愤!
因为那战书上不仅把他的底细差的一清二楚,就差没把他身上的胎记也查出来,而且那上面还扬言,他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不学无数的纨绔子弟,跟机敏的夏相爷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这真是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夏瑾把那战书撕得粉粉碎,咬牙切齿的向太子和顾琪告别,说他要去天香楼查找证据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琪看着他愤然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笑出声来,冲着犹自在那里静静喝茶的穆归鸿说道:“粽子,你有没有发现这两个人实在很登对啊!”
“嗯,我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的。”穆归鸿连头也没抬的,那样轻飘飘的道破了天机。
顾琪无语的扶额,有些不自觉得颤了一下,莫非……难不成……这也是这厮算计好的?
“嗯,如果说夏瑾要去天香楼差线索了,那么,这位大爷,你是不是也该去了?”顾琪好心的提醒道,却没看见某人的脸上漾起的笑意。
“娘子,这是在关心为夫吗?”穆归鸿放下手中额茶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为夫要是赢了,可就要娶别的女人了,娘子就一点也不担心嘛?”
“滚滚滚,你爱娶谁娶谁!”顾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是心里面还是不由得一阵酸楚,看来自己是真的有些陷进去了。
穆归鸿见她眉头微蹙,便知她是心里不痛快了,忙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娘子,为夫可就这一个娘子,怎么舍得去娶别人!”
“哼,你说的好听,你可是太子,何时能自己决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