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好多汗,粘死了。”陈以深又理直气壮地提着要求。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我现在是病人。”陈以深振振有词,把被子一掀,就开始解衣服扣子。
他现在是病人,我再一次这样告诉自己。
我拿着毛巾的手抚上他胸膛的时候,不经意肌肤相触的瞬间,手还是不由地一颤,心一抖,我敛着眉目快速给他擦拭完,只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只见陈以深一脸的怡然自得。
周五晚上,兰兰和方副总带着晨晨出现在了病房,一个星期没有见的晨晨,欢快地窜到我的身上。
兰兰往陈以深的病床上一躺,笑的惬意,“这病生的可真好啊。”
方副总和下床锻炼身体的陈以深看着兰兰的样子,笑的舒朗。
晨晨也从我身上下来,跑到陈以深的病床上,躺在兰兰身边,“陈叔叔,为什么生病还好啊?”
“傻瓜。”兰兰扳过晨晨的脑袋,“有这么豪华的病房住当然好了。”
“那你也来这么一场病,住院费我包了,就在这间病房,怎么样?”我嘲笑兰兰。
方副总爽朗地笑着,陈以深捂着肚子笑的一颤一颤的。
“你不懂的。”兰兰不赞同地摇头笑着。
我以为方副总来了,我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结果还是我留在病房照顾陈以深,方副总和兰兰带着晨晨回了酒店。
不过,方副总在的好处还是有的,周六我和兰兰带着晨晨在昆明玩了一天。
晚上兰兰和方副总带着晨晨走了以后,累极的我躺在陪护床上,沉沉睡去。
半夜想起来上卫生间,睁开朦朦胧胧的睡眼,只见眼前有一个人影,他的鼻息还似有若无地喷洒在我脸上,吓得我“啊。”的尖叫一声,定睛一看,是陈以深。
“陈,陈总。”我看着眼前的陈以深,惊魂未定,张口结舌。
“你被子掉了,我帮你盖被子。”陈以深愣了一下,说道。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陈以深已经躺回了自己的病床上,我继续进入和周公热情会晤状态。
第二天,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酒店,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算解脱了。
晨晨又缠着我和兰兰陪她出去玩了半天。
回到石市,已经晚上了。
车上,我们坐上了方副总停在机场的新车,方副总开车,兰兰坐副驾驶。我,陈以深,晨晨,我们三个人坐后座。
一上车,晨晨就坐在了陈以深腿上,陈以深愉快地抱着晨晨。
“晨晨快下来,你陈叔叔身体不好。”我说着就要把晨晨抱下来。
“不下去。”晨晨揽上了陈以深的脖子。
“没事,都拆线了。”陈以深亲了一下晨晨的脸蛋,笑道。
我索性不再理他们,也不知道陈以深给晨晨施了什么魔法,每次晨晨和陈以深在一起都很亲热。
“方总换新车啦。”我说。
“这是我的车。”兰兰盈盈一笑。
“车都给买了,这是准备签卖身契了吗?”我笑问。
“妈妈,什么是卖身契?”晨晨问我。
“卖身契就是……就是兰姨和方叔叔给你生个小弟弟。”
“我生就生女儿,像晨晨这样的。”兰兰似是不满地说。
“你生一对龙凤胎吧,受一回罪,就儿女双全了,多好。”
“是不是你原来想生一对龙凤胎的?”
“龙凤胎是很多女人的梦想,不过幸亏我只生了晨晨,不然的话你还能看到生命力如此旺盛的我吗?”
“万一我生了龙凤胎,是不是你也就看不到生命力如此旺盛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