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看到一片黑暗,连他的身影也不可寻。
“我不会后悔的。”她轻轻的呢喃着,像在说服自己;她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回答。
镂月原本以为裴子烨会故意为难她,或是给她难堪,好让她知难而退,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她根本就没机会见到他。
每天天未亮,他就出堡去,直到半夜才回堡,可他倒是没有忘记交代四楼的守卫放行,让她可以自由出入。
连着好几天没见到他,镂月不禁要猜想,他是不是故意借此避开她?
他不能就此避开她一个月,然后期限一到就叫她走人,这对她一点也不公平!
来到日院,遣退下人,镂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花厅等他。
随着夜色深沉,等待的双眸逐渐变得沉重,蠊首微点了起来。在半睡半醒间,他一再的被惊醒,却仍不见等待的身影,最后,她终于不敌疲惫的侵扰,伏在桌案上沉睡了过去。
裴子烨没有料到回房时会看到她,双眼随即警戒的眯起,在确定房内井无其他人的声息后,才走向伏在桌案上的她。
得知水光宗秘密带着杀手分批前来裴家堡的消息后,为了将伤亡减到最低,他这几天忙着在堡外部署,没有闲暇对付她,这会儿,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早不来、晚不来,就挑这个时候来,难道是她已和水光宗取得联系,打算配合水光宗行动了?
冷峻的眼布满阴霾的瞪着她沉睡中无瑕纯真的面容,半晌后,嘴角蓦地诡异的扬起。
既然她爱做戏,那他就陪她演一场好戏,这样一来,他就不信会引不出水光宗那只缩头乌龟来!
手臂因为被长时间枕着而酸麻不已,镂月不舒服的转过来,的眼在看见眼前的裴子烨时,顿时为之一亮。
“啊!你回来了?”说着,猛地就要站起来,不料麻痹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不待她站起,整个人又跌坐回椅子上。
“怎么了?脚麻了?”他关心的问。
镂月蓦地瞪大眼看他,不敢相信他会用这么媪柔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不会是还在做梦吧?
“来,我帮你看看。”他蹲在她面前,脱去她的鞋袜,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上,把她的裙摆掀到她的膝盖上方,力道适中的帮她按摩双腿,以减轻她的不适。
虽然自他手掌传宋的温热是那么真实,但是,镂月仍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他是真实的,她一动也不敢动,深怕这美好的梦境会消失。
“好些了吗?”按摩了好一会儿后,他抬起头问她。
镂月愣愣的点了一下头,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又慌张地摇头。
“还是很不舒服?”他微微蹙起眉头。
见他蹙眉,镂月担心会引起他的不悦,又惹得他怒目以对,她慌忙开口, “已……已经好多了。”说着,她就要抽回被他握在手中的脚。
他轻柔的按住她的脚躁,不让她抽回去,一手则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游移,一路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点燃无数的小火苗。
“堡……堡主……”她的身子微微轻颤,握着椅子扶手的双手蓦然抓紧。
察觉到她的反应,他低笑了一声,大手熟练的在她的裙内往上摸索。
“啊——”她倒抽一口气,反射性的将两腿夹紧,两手隔着裙子按住他不安份的手想阻止他,羞赧的潮红立刻攻占了她的粉颊。
他对她邪魅一笑,被她夹紧的手指不受影响的寻找到她的蕾苞,抵着薄薄的亵裤搓揉她蕾苞前端敏感的花蒂。
“啊——”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他的唇角勾起邪佞的弧度, “你喜欢,对吗?”
“我……呃——”她的回答在他的手指探进她的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