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湿的地面,唇边漾出一抹悲哀的笑容,喃喃道:“这一滴滴的泪水是否就是我那破碎的心呢?”
“小姐,天凉了加件衣服吧。”
红菱快步上前将披风披在沙惜惜削瘦的肩上,红菱觉得心痛极了,自从小姐得知自己被许给那个天沐锋之后,就一直吃不好也睡不好,加上最近风雨不断,才几个月而已,整个人清减了不少,适才看着小姐倚在栏杆的柔弱样儿,真担心她会被风给吹跑了。
“红菱,你说我是不很傻啊?”沙惜惜没头没脑的问道。
红菱当然明白她的话中之意,摇摇头道:“怎么会呢?倘若小姐爱的人是天沐锋,红菱才会觉得您傻。”
“是吗?”沙惜惜望着被阴云遮蔽的天空,觉得自己心也像天空一样的阴沉灰暗,道:“那个人根本不知道我喜欢他,我就快嫁人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会有结果,可是我还是满心满眼里只有他……”她的语气是苦涩不堪、是情难自己。
自己见过的男人没有上千个也有上百个,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比得上那个人,小姐未来的夫婿天沐锋除了一张脸可以看之外,其它地方连替人家提鞋也不配啊!这样一个男人,想要被取代掉似乎不太可能吧!�菱暗忖着,苦恼的看着沙惜惜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那个人其实不能说是个男人,虽然他十分的成熟,但充其量也只能说是个男孩,一个堪称全女性克星的男孩。
会遇见他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说遇见并不恰当,也许该说是偷窥见吧。
在二年前的某天,沙惜惜带着红菱要到佛寺里烧香祈福,保护她的是武功高强、却十分少言的“武痴”钱彬,钱彬对许多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对沙惜惜就像对自己的孙女一样关怀倍至,沙惜惜出门时总是少不了他。
一到佛寺沙惜惜带着红菱到前殿烧香礼佛,钱彬却急匆匆的到佛寺后院的竹林里去了,不若以往陪在她们的身边。
当时她只以为钱彬是内急去如厕了,没想到待她烧完香准备要回去的时候,仍旧不见钱彬的踪影,她觉得不大对劲,便同红菱到竹林里去寻他。
她们的运气很好,一到竹林里不久便找到了背对着她们的钱彬,可是想要呼唤的话却哽在喉头,因为她们看到了一个宛如是上天杰作般的男孩,即使搜尽毕生学过的形容词也形容不出眼前人的俊逸不凡,这个男孩就象是一颗石子投进沙惜惜波澜不兴的心,从此在她的心底札了根。
她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只知道即使只是远远的望着那男孩,她的心也会像刚练完最激烈的武技一样拚命的跳动着,呼吸突然之间变得好难好难。
她完全不能动弹的只懂得呆看着那男孩,即使只是一瞬间也舍不得眨下眼。
红菱虽然也同样震惊于那个男孩的俊美,但是也仅止于此而已,她注意到的是钱彬对那男孩不寻常的恭敬。
钱彬似乎对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毫无所觉,对眼前的男孩以充满感恩及尊敬的声音道:“主子,我和道儒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跟在您身旁?那个元杀,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男孩冷若冰石的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和温暖,道:“快了,元杀再得意也不过几年,等我打稳了基石、站住了阵脚,你和道儒就回到我身边来,让我好好报答、慰劳你们。”
钱彬闻言惶恐的道:“主子,您别这么说,您是我和道儒的救命恩人,若没有您今天钱彬和言道儒早已是两具白骨,我们兄弟能为您做事是我们的荣幸,您的报答和慰劳,我兄弟二人不敢接受,也承受不起。”
“我从没把你们当作属下,我一身的武功学识有一半以上都是你们传给我的,说来你们还是我的师父。”男孩仰首与钱彬充满惊慌的眼相对道:“我救你们一命,你们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