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还是忍不住笑了:“这不是咖啡。乖,把它喝完,你的手才能好,你不想拿手术刀了?”
萧芸芸承认,沈越川踩中她的软肋了。
她接过盛满汤药的碗,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把黑乎乎的液体喝下去,每喝一口眉头就蹙得更深一点,瓷碗终于变空的时候,她的五官也快要皱成一团了。
沈越川松了口气,接过空碗,不等萧芸芸哭出声来,他就吻上她的唇。
萧芸芸是准备哭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熟悉的气息就盈|满她的鼻腔,她甚至能感觉到沈越川撬开她的牙关,舌尖熟门熟路的探进来……
她刚喝完药,嘴巴里……很苦啊!
萧芸芸“唔”了声,极力抗拒沈越川的吻,他却毫不在意的圈住她的腰,更深的吻住她。
既然这样,萧芸芸也不抗拒了,闭上眼睛,笨拙的回应沈越川的吻。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越川松开萧芸芸,微蹙着眉,唇角却上扬着,轻声抱怨道:“真的很苦。”
萧芸芸笑眯眯的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拒绝过你的。”
沈越川牵住萧芸芸的手:“幸好,你是甜的。”
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的眼睛,心底蔓延过一阵又一阵甜蜜蜜的暖意。
幸好她死缠烂打,逼着沈越川对她说出了心里话。
否则,看着沈越川去对着别的女生说这些撩人的情话,她会比死了还难受。
虽然很满足,萧芸芸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沈越川。
她揪着沈越川的衣领:“真的?”
沈越川盯着萧芸芸的唇瓣,心念一动,低声说:“我再确定一下。”
话音刚落,他已经又攫住萧芸芸的唇……
沈越川和萧芸芸沉溺在甜蜜里的时候,许佑宁正在策划着逃走。
她之所以有这个胆子,原因很简单――穆司爵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
自从那天中午之后,穆司爵就离开别墅,而且没有铐着她,一走就是两天。
许佑宁从一开始的惴惴不安,到最后彻底放松下来,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个逃跑的大好时机。
俗话说,心动,不如行动。
当天晚上,许佑宁装睡到凌晨,半夜爬起来,从窗口一跃,没有惊动家里的阿姨,就轻而易举的出现在花园。
这两天,她偶尔会下来晃一圈,早就摸清那一小队人马的工作规律了。
他们六个人,分成三组,每组每天八个小时,分别在早上八点,下午四点,凌晨零点换班。
这个点,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这么想着,许佑宁的胆子大了一些,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往大门口的方向移动。
眼看着就要到大门口,只要翻出去就成功了,可是她往回看的时候,突然撞到什么。
哎,她刚才看的很清楚,前面没有东西才对啊!
什么突然冒出来了?
正疑惑着,熟悉的气息就钻进许佑宁的鼻息,她心底一惊,抬头看了看,果然是穆司爵。
浓浓的夜色中,穆司爵看起来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修罗,黑沉沉的目光和黑夜融为一体,似乎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随时可以吞噬一切。
许佑宁僵住,想哭也想笑。
穆司爵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要逃走的时候回来了。
她这运气,也太背了!
无奈,许佑宁只能笑呵呵的跟穆司爵打招呼:“七哥。”
被穆司爵抓回来这么久,许佑宁鲜少叫穆司爵七哥,而她现在的语气听起来,更像心虚。
穆司爵冷冷的看着她:“你要去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