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而且又不是量身订做,尺寸也不太合适,也不知道穿在身上是什么模样。
“嗯,行。只是你最好不要轻易下马车,等出了城我再想办法给你弄个帷帽。”
苏绮媚脸一红,她知道莫笑指的是她的美貌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的确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却也让苏绮媚心里有些高兴,因为这也可以看作是莫笑对她的一种赞美。
门外果然停着一辆马车,也是非常普通的那一种。苏绮媚忍不住问道:“这马车和衣服都是从哪里弄来的?”天色刚刚有些发亮,不管是车行还是裁缝铺都不可能这么早开门做生意。
“呵呵,当然是借来的。”莫笑跳上车夫的位置,侧脸朝着车里的苏绮媚有些淘气地笑了笑。苏绮媚觉得他这时才真像是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青人。
这一次,苏绮媚终于可以自由地掀起车帘打量近在眼前的青州城,当然她还是很小心地不让外面的人看到自己,还好现在这个时候外面也没有多少人。眼看着就要到城门了,苏绮媚不敢再偷看,老老实实坐在车里,祈祷齐霖还没有想到封锁城门搜寻自己。
城门刚刚打开不久,出城的人没有几个,但也不是只有他们这一行人,所以显得也不算很突兀,并没有引起守卫的特别注意。一身平民打扮的莫笑谎称是送老婆回娘家,守卫连车帘都没有掀就让他们通行了。
马车继续往前走,苏绮媚在车里大口地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在齐霖不知情的状况下离开了青州城,彻底离开了受人控制的生活,最后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当莫笑掀起车帘看到泪流满面的苏绮媚时,不由地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心情,心里涌上一阵怜惜,轻声说道:“已经出了青州城,不过还是在京城的势力范围,不能停下来,你就在车里睡一会儿吧。”他看得出来,苏绮媚硬撑了一夜,也快到极限了。
苏绮媚带着感激点了点头,若是没有莫笑,她恐怕不会这么容易离开青州。但她此时什么感谢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抱紧还在熟睡中的姬满,闭上还含着泪水的双眼,让绷到极限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颠簸中的马车就像是童年时妈妈的手轻轻拍打后背,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沉睡。
青丘国皇宫里,齐霖一得知苏绮媚夜里被刺且下落不明的消息,便马上去了吴太后居住的万宁宫,连早朝都取消了。张家因为与南禺对战失利落了些气势,此时还敢在他眼皮子下面动手的只有吴家。
“哀家做错了吗?”吴太后也知掩盖不了事实,索性承认了,反正她有足够的理由。“祖宗的规矩是什么,陛下应该不会不记得?当初陛下接下蓇蓉果时是怎么答应哀家的,难道陛下也不记得了?”
“朕不敢欺瞒母后,那颗蓇蓉果确实让苏绮媚服下了,是朕亲眼所见。至于为何后来还是有了身孕,这只能让太医院去理论了。不过,朕以为,也许这蓇蓉果并非传说中那么神奇。”齐霖不肯承认苏绮媚没有服下蓇蓉果,免得太后怀疑这是他的意思,反正传说中的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玄女娘娘也不可能亲自出来指正。
吴太后也不想在这件事上与齐霖争论,便说道:“既然这只是一个偶然,那么这个孩子更不应该留下,陛下又为何要为此来责怪哀家呢?”
齐霖心中暗骂:“你连媚儿都要杀,这还是留不留孩子的问题吗?”但他表面上却装出诚惶诚恐的模样,说道:“母后息怒,母后此举也是为了遵循祖宗的规矩,维护皇室血统的纯正,皇儿怎么敢责怪您呢?只是皇儿因此事有些怪异,特意请神官大人卜了一卦,结果是大吉,所以才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哦?有这回事?哀家怎么不知道啊?”吴太后假装惊讶,其实正因为得到这个消息,她才决定要将苏绮媚母子彻底处死,免得齐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