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淮扯着唇,笑得更加肆意,像是得逞了一般,欣赏着陆薄琛失去秦希的痛苦。
“想来也是啊,三个月了,秦希也该死了,我给她下得毒,她绝对活不过三个月。
陆薄琛,她死的时候很痛苦吧,那毒在第三个月足以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只要她死了,就算秦氏最后没落我手里,我就不算输,哈哈哈哈毕竟秦家的继承人,我一个都没给秦白昌留,没用的入狱,有用的死了哈哈哈哈,多妙啊,秦白昌知道了都要死不瞑目了吧。”
秦舟淮僵硬的站直身子,泛白起皮的唇扯出癫狂般的笑意。
陆薄琛在听到他说,那毒会导致秦希在第三个月生不如死时,面色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那时秦希该有多绝望!
陆薄琛眼底满是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挫骨扬灰的恨意。
他冷声,“你做那么多最终目的就是报复秦白昌?”
“是啊。”
“但是你要失望了。”
“失望?可笑。”
秦舟淮凑到牢笼边上,满目狰狞,冷扯着唇,“我怎么可能失望,你想说秦希没死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因为那毒根本没有解药,她的下场只有死,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要让她活着。”
陆薄琛皱眉,深邃漆黑的眸色里只剩下难以掩盖的杀意,他扫了眼旁边的桌子,在上面挑挑捡捡,最后拿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他垂着头,视线盯着漆黑的手枪,咬牙,“她从未想招惹你们任何一个人。”
秦舟淮垂头冷笑,“没办法,在秦白昌找上她时,在谭如玉要将集团强加给她时,在她成为我的绊脚石时,她就没有任何置身事外的余地。”
陆薄琛冷眼盯着他,“是啊,所以你们真该死。”
“该死?然后呢?陆薄琛,你就算杀了我,秦希的下场也只有死,我不亏,怎么样?生气吗?生气就杀了我,来!杀了我!”秦舟淮直接吼道。
他受够了那个恶魔每天无休止的折磨,死比现在好受百倍。
秦舟淮张开双臂,直面迎接死亡。
“杀了我!陆薄琛为你妻子报仇啊,杀了我!”他继续朝陆薄琛大吼。
他无比希望陆薄琛现在给他痛快的来一枪。
“砰砰砰砰。”
连着四声枪响。
一道痛苦的低吼,顿时血流如注……
门外能听到里面所有对话,秦野之整颗心瞬间跳到嗓子眼,他挣扎着想冲进去,但是被人死死压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秦希,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啊。”
秦希坐在椅子上,眉心紧拢,“你刚刚没听到他说的话吗?他可是一心要弄死我,我现在凭什么救他?”
秦希没那么好心。
当然她也知道陆薄琛是不会杀了秦舟淮的。
陆薄琛的四发子弹准确的穿透他的双肩和他的膝盖骨。
秦舟淮双膝猛然跪倒在地,痛苦的发出哀嚎声。
陆薄琛站在原地,眸光幽暗,紧握到青筋暴起的手臂正是他极力压抑的怒火,他冷漠的看着,抬手把外套脱了,看着云枭,“温度太低了,再高点。”
云枭挑了挑眉,再一次提高温度。
秦舟淮宛如一条受伤的野狗,蜷缩嘶吼着。
陆薄琛冷眼看着,眼底越发幽暗,没有一丝痛快的神情。
这些远不抵他对秦希带来的伤害。
“陆薄琛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杀了我替秦希报仇啊。”
秦希刚推门进去就感觉到一股热浪席卷而来,热浪掺着一丝腐烂的血腥味,这味道真不好闻,令人忍不住蹙眉。
陆薄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