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无华的长剑,气势巍峨沉静,如一尊横亘在天地间的太古神山。
“秘剑术,隐星刺!”沈万三也不废话,上擂台就抢攻,什么以大欺小胜之不武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于他的字典里,他只想要赢,无论对手是谁。
沈万三长剑如风,在空气中刺出三点流星,晶莹澄澈,夺人眼球。
“看我这一枪!”面对剑术高手,秦烈的战意终于被激发了,他一声长啸,长枪横扫,双手握着枪尾旋身就是一记重扫。恨不得把灾厄枪都甩出去。
三点星刺在这一记横扫之下瞬间像小石子一样被打飞到一旁,灾厄枪挥舞如轮,秦烈纵身而上。
“流星落!”沈万三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面对秦烈这样的破解,他心中早已想好了接下来对阵秦烈的招式。
如同一尾金枪鱼刺出海面,沈万三腾空而起,双手持剑,身上亮起夺目的星力光彩,此时,他体内的星力全部奔涌而出,剑尖的一点,亮得像是一颗小太阳。
这金枪鱼又要重新归海,顺路还要击杀秦烈。
禽类一击扑了个空,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抬头一看,沈万三已经快要落在自己头顶了,真像是一颗流星啊!
秦烈把枪拄在地上,完全没有抵抗的意图,反而抱着浪漫情怀去欣赏那一刻璀璨流星。
“他不想活了?”疑问的声音在沈万三的脑海里回荡着,突然,沈万三眼前一黑,一方土黄色大印从天而降,直接把流星拍熄火,把沈万三砸进了沙地里。
观战台上,众人纷纷为沈万三倒吸一口凉气,这太惨了,像是害虫被苍蝇拍直接拍中,毫无还手之力啊!
秦烈大手一挥,星力凝成沉重无比的移山印化作一缕缕土黄色光芒重新归于大地,秦烈走近前去,看着长剑断裂成无数段的沈万三,问道:“还能打吗?”
“不,不打了,那个,我老娘生孩子,我着急回家,改天见!”爱剑的碎片都来不及收拢,沈万三披头散发的匆匆离去。
第六,第七,第八个对手都是星灵八重的好手,秦烈打的很艰难,几乎每一个对手都和他对过几十招,最后都一招出错,惜败。
秦烈也一直都没有动用移山印星河指这样的杀招,就用普普通通的军中枪法对敌。
大地的力量一点点顺着双腿的经脉灌注到秦烈的身躯中,灌注到灾厄枪中,一套枪法的雏形,在秦烈的胸中渐渐成型。
当秦烈正在和他的第九个对手酣战的时候,他的下一个对手已经被内定下来了。
“不过是星灵五重,我就不信,你还真能无法无天!我特意等到最后一个出场,以全盛的姿态面对一个苦战过九场的残兵败将,如果这样都不能赢的话,我徐某人也索性别修炼了,上吊算了。”
徐凉在看台上抱着双臂冷笑,裁判他已经买通了,最后一个出场的一定是他!今天,他徐凉就要在这里,终结一个神话,同时创建属于自己的神话。
当秦烈开始第三场连胜的时候,每赢一场,场中的欢呼声就没断过,秦烈对中土的名利看的比较淡,但他的对手们就很有压力了。
很显然,这第九名对手在这样的压力和秦烈咄咄逼人的枪法下,只坚持了不到二十招,直接投降。
听到投降这两个字,秦烈也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不能再追杀了。中土人和南域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战斗意志上。当初秦烈在星云宗大比的时候,几乎每一场比斗都打得十分惨烈。通常出现的情况是胜的一方都是重伤惨胜,没有再战之力,接下来的比斗全都无缘参加。
可秦烈在长庚宗号称最凶残的鬼门关里,却连续两天都极难看到流血事件,大家都是点到为止。
这样的比斗是安全,但是也很没意思,如果没有生与死之间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