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主要那两位大爷没干过农活,秦希怕他们吃不消。
“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休息,你放心,他们两个身强体壮的干点活累不着他们两个。”
秦希扯了扯嘴角,“那我出去看看他们。”
“行吧,去吧。”
秦希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诶,回来。”范老又叫住她。
秦希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范老指着桌子上那碗药,“把药喝了,等会凉了。”
“噢好。”秦希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苦得秦希五官都皱了起来。
看她全部喝完,范老点了点头,“去吧。”
秦希小跑着出去,推开门,才发现自己现在身处一片竹林里,风一刮过树叶沙沙作响。
木屋的门口还乖乖地趴着一只毛色金黄的小狗,旁边围着一圈围栏,隔出两半,分别关着鸡和鸭。
这里少了城市里的喧嚣,僻静得宛如世外桃源。
秦希顺着劈柴的声音朝后院走了几步。
柴堆旁,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衣袖卷起,露出一段结实有力的小臂,双手握着斧头,姿势看着笨拙又用力地劈下去,结果……
劈歪了!
“嗤……”
旁边响起一道毫不掩饰的笑声,男人一身黑色衬衫,袖口高挽起,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开着,露出性感锁骨,一头银发依旧无比显眼,他懒懒地拿着扁担靠在竹竿上,一派悠闲从容。
陆薄琛怕是被他笑得恼火了,一张脸黑的不可思议。
“你行不行?”云枭挑了挑眉,看着陆薄琛。
陆薄琛拔出斧头丢给他,“有本事你来。”
云枭勾唇一笑,捡起斧头,将扁担丢给他,弯腰随意地拿起一根木头摆好,摆好姿势,用力地劈下去,结果斧头卡住了……
“呵。”
陆薄琛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云枭脸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