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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部分 (2 / 5)

伪,像你这样一天不着家到处跑,难道就是真实?”

“爷爷,我只是在外面有事而已,又不是故意不回来的。”刘君雅说着,又将话题移回何亭亭身上,

“而且,我说何亭亭虚伪,可不是冤枉她的。刚才我妈让我多干点活,还说何亭亭就晓得主动铺床,让我学着点。可是我早上经过他们房间,明明听到君酌哥说由他铺床,还说什么何亭亭晓得在我们面前给她面子,他自然也知道疼惜她的……你说,她明知道君酌哥会帮她做,还偏在大庭广众下说铺床表示自己勤劳,这不是虚伪是什么?”

大的还不出声,小的已经纷纷叫嚷开了,

“不可能,君酌哥怎么会帮亭亭嫂子铺床?”

“就算是君酌哥铺床又怎样,是他主动帮忙的。亭亭嫂子可能真的想自己铺床呢,可是君酌哥抢了这活儿干。”

“亭亭嫂子很勤劳的,她早上还洗床单和被单呢,不许你说她!”这是三堂妹,常年跟刘从言夫妇住南方,和何亭亭是老熟人,二话不说就偏帮。

刘君雅哼了哼,“是洗了被单和床单,可也没洗干净啊,后来还是君酌哥偷偷拿去手洗一遍的。”

谢婉青原本山雨欲来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温和下来,并隐隐带上了笑意。

老二媳妇脸色青红交加,伸手拍了刘君雅一把,“那是君酌疼惜体谅亭亭,而不是亭亭虚伪。”这个女儿真是个傻子,人家才洞房花烛夜,被单洗不干净这事,能这样大声嚷嚷出来吗?

刘老爷子伸手压了压,看向刘君雅,“亭亭想铺床,你君酌哥爱惜她,舍不得她干活,所以自己抢着做了,这并不代表亭亭就是虚伪。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可饶不了你。”

“明明就是——”刘君雅还想继续说,但见刘老爷子阴沉的脸色,悻悻然住了嘴。

这还没完,晚间回房时,她母亲专门来她的房间训斥她,“你个没眼色的,看不出老爷子和你小叔几个都很喜欢何亭亭吗?你还专门去揭她的短,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我又不是无中生有,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我好歹是爷爷的孙女儿,小叔的侄女儿,我就不信何亭亭能越过我去!”刘君雅不快地说道。

二婶冷哼了一声,“人家还就真的能越过你去,你想想你这两年就要嫁出去了,而何亭亭嫁入刘家,会在刘家待一辈子,你说哪个更该相处?再说了,人何亭亭有本事,有人脉,你爷爷就是看重她。”

“她能有什么人脉?不就是写书那些酸儒吗?”刘君雅不屑地说道,“妈,我告诉你吧,后天是周梅的生日,是请了何亭亭的。王建云已经和很多人说好了,到时都不跟何亭亭说话,给她个下马威。”

二婶听了这话气得狠拍了刘君雅一记,“你这死丫头,你还跟王建云搀和?你可别忘了,你是刘家的人,该向着刘家,而不是王建云。”

“我自然向着我的家人,可何亭亭不过是个外人,我凭什么向着她啊。我和王建云好歹打小玩大的,十多二十年的感情呢,哪里是何亭亭这个乡下人比得上的?”刘君雅不服气地说道。

二婶气得更狠了,“什么打小玩大的感情?你不就是个跟屁虫吗?还向着她?你向着她,她可向着你?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了,你要再敢联合王建云给何亭亭不好看,别怪我不客气。”

才听过刘老爷子放狠话,此时又听到自己母亲放狠话,刘君雅气红了脸,“她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两个都向着她,帮着她欺负我。我好歹是刘家的女儿,还没嫁出去呢,你就当我是泼出去的水了?”

“你要不想被当作泼出去的水,你就跟何亭亭打好关系。不说别的,就说你君酌哥的产业,你若打好关系,未必不能在里面找个好职位。”二婶看到女儿哭了,口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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