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下次能早出来会儿吗?”黄晓蓉抱怨说,“看我被人虐成这样有瘾是吗?”
“若不是看在你还欠我两件事儿的份儿上,本老爷才不会出手…”谢必安翘起二郎腿,坐在空气中样子的确酷毙,“太早出现,反而害你失去一次锻炼的机会…我看你身上有点格斗的潜质…”
“谢老爷,我代表全家谢谢您,能看出我的潜质…”黄晓蓉指着昏迷不醒地冯薇问,“今儿要把她带走吗?”
“不,她阳寿未尽。”谢必安一笑,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今儿来,纯粹是因为救你,她已经没有危险了。”
说罢,谢必安拂袖而去,望着远去的白色背影,黄晓蓉不知是感谢啊,还是感谢,没有人家,早挂了。
冯薇没有生命危险,可精神仿佛受到很大冲击,醒来后一直絮絮叨叨,很神秘地向医生说她看到鬼,说她身边都是鬼,有的掐她的脖子,有的在啃食她的大腿,黄晓蓉隔着玻璃,看着神情呆滞的冯薇,心中有一点点难过。
“她可能是被谢必安吓神经了…”黄晓蓉对陈飞鸿说,“老谢,咵就给丫扔出去了,我虽然没看见,但是她骨头断掉的声音,咔咔的…特清楚…”
“她也算是罪有应得,赵千兰和王娟同时招认,行凶方法均是冯薇制定,她虽没有直接动手,却是刽子手的导师。”陈飞鸿说,“真不明白,这些女人脑子里想的什么,不满意可以离婚啊,为什么要杀死对方呢,还用这么残忍的手法。”
“我蛮同情赵千兰的,付出一辈子真心,换来的,却是阴谋,算计,伤害。”黄晓蓉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能释然潇洒的转身离开,就不能怨恨别人拔刀相向…”陈飞鸿说,“行了,你也别感伤了,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王道,好好珍惜我和刘川这些直男吧!”
“我咋觉得这事儿还没完呢?”黄晓蓉不安地说。 黄晓蓉最后的记忆是刘川喂她吃了一整碗牛肉拉面,陈飞鸿拿来一筐葡萄,吃饱喝足后,刘川送爸妈公婆回家,陈飞鸿送姐姐姐夫回家,独臂侠客黄晓蓉美美地进入梦乡。≥頂≥点≥小≥说,。。可,这是哪里?黄晓蓉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好像很眼熟的样子,纳尼?是那个冰库吗?卧槽,几个意思,为什么被绑住了?我靠,胳膊好疼啊,做梦吧,谁这么过分,姐胳膊折了,还给绑住!我靠!一定是做梦!黄晓蓉拼命晃脑袋,想从噩梦中醒来,随着身体的晃动,换来的只是胳膊剧烈疼痛和逐渐清醒的意识。她被人反背胳膊捆绑在椅子上,一个人置身冰库。黄晓蓉头顶上方的照明灯亮起,虽然距离较远,可依旧能感受到阵阵灼热感。
“有人吗?”黄晓蓉大声问,“有没有人!救命啊!有人吗?”
周围的一切,在头顶照明灯的映衬下,更显得漆黑一片,静寂无声。黄晓蓉坐在椅子上愣了几分钟,胳膊钻心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需要冷静,可她低估了疼痛的能力,渐渐地,黄晓蓉竟感觉头越来越重。妈妈咪呀,老天保佑,距离有点远,妈妈咪呀,老天保佑!黄晓蓉闭目,屏蔽骨折的疼痛,将所有元气集中于腹腔下丹田,意念集中。黑暗之中,家里厨房中的一柄切菜刀出现于黄晓蓉手中。隔空取物,这么牛叉的技能,你们会不?
切断绳子后,黄晓蓉拖住断臂,打开了眼前的另一只照明灯,噢,这里不是那座杀人冰库,只是装修类似而已,二十多平米的冰库,四壁被涂刷成黑色,正前方看起来似乎是一道门。黄晓蓉弓着背(她的肋骨有断掉),拖住断臂,慢慢向前走去。
果然是冰库大门,黄晓蓉用菜刀伸进门缝,尝试着撬门,可冰冷厚实的大门除了发出“咯吱咯吱”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外,纹丝不动。行动过程中,断臂的疼痛让黄晓蓉几乎窒息,她站在原地,盯着大门,难以遏制的心慌,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