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倒是图谋不轨,千方百计的拦着不让看,我们是官人,来捉拿要犯,谁敢抗令?我们就把你们统统拿去问罪!”
他回过头来看看杜大鹏,这县太爷一听有理,“对,谁~~~要是是是是敢违抗本那个县,就让他大堂上见!”
说着话,陆飞带着几个人往前来就要掀车帘儿,王掌柜也冒了汗了,谷四方也是眉头紧锁啊,陆飞也不傻啊,心说,这第一个人不能是我,我得找一个,他这一犹豫,旁边过来一位,还真是不识抬举,谁啊,正是杏花楼的老妈子,这家伙一步三摇的过来,“让我来看看,老娘还真是没有见过!”
陆飞是求之不得,也没有阻拦,老妈子来到第一辆车的前面,谷四方脑筋都绷起多高来,心说,只要你敢打开棺材,我一掌就把你拍死!
老妈子用右手这一挑帘子,从里面就出来一物,正好通到老妈子的脸上,这家伙也是没有加注意啊,一下子捅个正着,把老妈子疼的,“妈呀”一声,双手捂脸就回归本队,回来大家一看,鼻梁骨打折,满脸是血,陆飞在旁边一看,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正在这时其他的陆银和陆青也都过来了,三个人一商量,从衙役手中拿过一杆枪来,这东西长,陆飞头一个把帘子挑开,刚挑开,从里面就飞出个人,谁啊,正是谷小义,谷小义刚落到外面,这县太爷的眼睛还真是好使,“就就就是他,给我~~~~那个抓住他!”
谷小义一看,事到如今也就动手了,再看小义,手中哨棒一晃,尔等鸡鸣狗盗之徒,哪一个愿与小爷单打独斗,小义有自己的想法,心说我来个各个击破,他这一叫号儿,还真是给脸的,陆飞头一个窜身形来到当场,“小娃娃,你竟敢绑了我们县太爷,还救走了官府的要犯,你可知你该担当何罪?”
谷小义一听这简直是血口喷人!“姓陆的,你少要信口开河,无中生有,来来来,你我大战一番再说!”说着话,舞动哨棒大战陆飞,陆飞一条花枪,两个人打在了一起,陆飞觉着自己在‘芙蓉镇’能混的开,但是跟谷小义这一伸手,打不过,陆银和陆青在后面一看,不好啊,这样打,恐怕我们是要吃亏,这两个小子过来请示了杜大鹏,而后是一声令下,“弟兄们,活捉官府缉拿的要犯,人人要奋勇,个个要当先啊,谁要是退缩,我定不会饶了你们!全都要活的!回去大老爷还要问罪!”
两边的官兵是一拥而上,那些车夫一看,我的个妈呀,跑的比谁都快,都进了极露禅林了,到处躲藏,也没有人在乎他们,官兵有的包围了车辆,有个把谷四方包围,有的把谷小义包围,大家就打了交手仗了,但是谷四方和谷小义都明白,不能杀人啊,所以就不能放的那么开了,杜大鹏手下的衙役也就是花瓶而已,摆设一个,但是人多,反正又没死的,所以倒下一个上一个,把爷俩给累的着实是不轻啊,偷眼一看,王掌柜的踪迹不见!
爷俩这个气啊,关键时刻你跑了,这家伙真是不够意思,我们为谁啊,还不是为了你的外甥女儿么?
正在酣战之时,突然极露禅林二楼的窗户,“咔吧”碎了,从里面就窜出一人,再看此人,短衣襟小打扮,浑身上下一身白,妖系水火丝绦,足底蹬着踢死牛豆包大洒鞋,头上戴紫金冠,看年龄也就是在二十四五岁,是手中拿着一件特殊的兵器大算盘,爷俩仔细一看,这正是极露禅林的掌柜的王仁伟,有人不禁要问,王仁伟二十四五岁,那他怎么还会有亲外甥女儿呢?这个并不奇怪啊,姐姐比弟弟大很多的人也不再少数,所以不奇怪,芸娘的母亲王氏家里就两个孩子,这个王仁伟就是这么一个例子,老来得子,还真是的,爱如珍宝,所以就这么来的!
闲话少叙,王仁伟,往地上这么一落,声息皆无,好棒的功夫,要不说呢,他们来到极露禅林,看着这个掌柜的两只眼睛倍儿亮,有功夫,真人不露相,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