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还是由海洛派人帮忙牵行?”
“东风信得过海洛副将,就由海洛副将派人帮忙牵行即可。”我故作大方的伸出握着缰绳的手,等着人前来接替。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等海洛副将派人前来接下我手中的缰绳后,我言简意赅地道:“海洛副将,由于这两匹马尚未经过训练,生性较为顽劣,为了防止这两匹马突然拿乔的发狠,所以麻烦海洛副将派人在前开路、并在两旁戒护着,东风则会随行在后,以免发生意外时措手不及,要是让这两匹马跑了,我们麻烦就大了。”
就在说这话的同时,我动作自然的发出一道细不可闻的魔法元素,弹指击向其中一匹马的后臀,让这匹马疼痛的立起了前脚,发出长鸣的一道嘶声。
由于这些人从没有接触过马,所以当这匹马因疼痛而立起双脚发出悲鸣时,牵着这匹马的人顿时害怕的放掉了自己手中的缰绳,而这匹马更是受到惊慌的弹踢着自己的马腿。
如果不是我及时推开海洛副将的话,他一定会被这突如其来的马腿给踢中,那他的下场不死也得重伤。
而我也在推开海洛副将的同时,快速闪身接过松开的缰绳,并站在马首安抚着这匹受惊的马儿,等这匹马儿完全静了下来后,我才露出苦笑地道:“海洛副将,很抱歉刚推了你一把,由于马儿只要一发狠就会抬着后脚猛踢,所以东风才会在来不及说明情况下,自作主张的把海洛副将推倒在地,希望海洛副将能够原谅东风的唐突之举。”
海洛副将虽然被我推倒在地,可当时的情形他自己相当清楚,所以当他一听我这么说,连忙对我做出一个军礼道:“海洛由衷感激东风先生的救命之恩,先生无须向海洛道不是,因为那只会让海洛更加惭愧而已。”
我伸手招来因害怕而放掉手中缰绳的那位士兵,等惊魂未定的他接过缰绳后,我才对着海洛副将道:“东风如果再跟海洛副将客气,就显得有点故作乖张了,不如我们这就继续前进吧!免得贵军团以为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东风同样在后,万一马儿再度发狠时,东风才能及时做出处理。”
海洛副将满脸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对手下比了一个前进的手势后,才恭敬地对我道:“那麻烦东风先生多留意了。”说完,他警觉性十足的绕过这两匹马,快步跑到部队最前方带队。
看部队开始前进后,我转首向父亲他们挥了挥手,随即跟上脚步。
沿路上,我发现海洛副将故意把我们走动的速度,调整跟前方银麟军团的行进速度一样,并始终保持着五百公尺的间隔距离。
不知道前方的银麟军团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的步伐可以说是以急行军方式前进。
就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二十公里的距离,而且完全没有休息过,只是一味的急步行进。
由于自己视线所及全是身穿红色盔甲的士兵,完全看不到他们的驻扎地在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休息,所以只好保持戒备与沉默的继续跟着走。
大约持续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我终于从前方一片身穿红色盔甲士兵的头顶上方,看见无数个普尔特帝国的红色翅虎军旗随风飘动着。
尽管只从他们头顶上方看到这一小片军旗,但我也知道驻扎地快到了,因为这些军旗所挂的高度,刚好是营帐的顶端高度,这时我的心情才略微放松,不过该有的戒备还是少不了。
果然我们持续行走一段距离后,就看见前方的部队有规律地往两旁移动,并听到有军官大喝驻扎休息的声音。
其中比较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除了军官大喝驻扎休息的声音外,我竟然听不到众多士兵发出任何的喧哗声,而且这些刚归回的士兵,竟已开始沿着营帐的四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