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受宠若惊,一边拿着脑门上的泥巴,一边在众人的拥簇下去一座破庙里玩“拜堂”结婚的游戏。
孩子们都参加大人的拜堂仪式,于是如法炮制。
扫一块干净地当“洞房”,铺一些干草当“新床”,以卵石代“喜糖”,以树叶为“贺礼”。
戴春风拥着“新人”,眉开眼笑。记起在乡塾看师母上厕所,马上又想出一个坏主意。
戴春风咳嗽两声,对众人道:“按道理你们贺了喜是要马上离开洞房的,不然新郎新娘怎好意思说悄悄话、干悄悄事?”
孩子们拍打着手里的灰尘,一步一回头地出了破庙。
戴春风迫不及待地要干他的坏事,动手动脚道:“大人结婚是要脱衣服裤子的,你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女孩不情愿道:“不要嘛,我妈妈说不要给别人看那东西的。”
戴春风道:“你妈妈又不在这里,只要不告诉他,她怎会知道?”说着强行去解对方裤带。
女孩死死抓紧:“不嘛,羞咧。”
戴春风道:“不干就不要娶你了,下次玩打仗我还让你做‘敌人’”。
女孩这下吓着了,手松了。
戴春风急急忙忙翻了一回,疑道:“怎么了,毛毛虫怎么不见,跑哪里去了?”
这时,破庙周围传来了窃笑声。原来这些孩子并没有老老实实听“统帅”的旨令,出了庙,又趴在墙缝里偷窥。这一招说起来也是戴春风发明创造的,跟他混在一起耳濡目染,都学会了。
戴春风火了,骂道:“混帐,你们怎么可以偷看?”
一个胆大的孩子在外面说道:“按规矩,大人结婚,别人是可以‘听房’的”。
戴春风无奈,觉得这游戏没多少意思,当即宣布不玩了,令大家回家去。
众人离去了,破庙里只剩下戴春风和小女孩。此时,戴春风又恢复了他粗暴的本性,恶道:“还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回?!”
女孩怯怯道:“我的头破了,妈要打我的,我不要回去。”说着,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
戴春风道:“你不会骗你妈说是跌在地上?笨蛋,连说谎的本事都没有。我才不娶你这傻老婆呢!”
女孩抹着眼泪出了破庙,戴春风又喝住她:“回来,我还有事没说完!”
女孩老老实实回来了。
戴春风道:“如果你敢告诉你妈妈说头上的洞是我干的,我就整死你!”
女孩流着泪哽咽地点头。
戴春风又道:“还有,我看了你的下面也不许告诉大人!”
戴春风从破庙出来,看看水、瞧瞧山,如此转悠了几圈,肚子饿了,吃中午饭还有一段时间,眉头一皱,想起村子背后有一片瓜地,结满了令人馋涎欲滴的白黄瓜。他勒勒裤带,咽了口口水,专择偏静处绕道向瓜地逼近,快要到时,趴在地下,钻入瓜地。
把肚皮吃得连松几次裤带,戴春风这才啾准无人注意,大大咧咧走出瓜地,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戴春风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位族婶去屋后上厕所,不免旧病复发,鬼使神差般,扒开茅草帘,看得两瓣白花花的屁股……
正在怦然心跳的时候,一个声音喝道:“戴春风,你好大狗胆!”
戴春风回头一看,见是厕所里那位族婶的丈夫,吓得掉头就跑。
族叔在后面追了几圈,毕竟上了年纪,哪里跑得过戴春风,一会就气喘吁吁起来。
戴春风路得贼快,待脱离了危险区,故意停下来掏出裆里那不雅之物,叫道:“来呀,你不追了?追上来我把这宝贝赏你吃!”
族叔气得吐血,咬咬牙,向蓝月喜告状,恰好碰上那位受伤小女孩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