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胸膛,谢珣狠狠地吮着她的唇瓣,尽了兴才放开她。
“你怎么来了?”凤妤仍是很难招架他的热情,又在自己的梅园内,怕被秋香和春露看到。
两侍女识趣得很,早就不知踪影,谢珣双手支在窗户上,忍不住告诉她喜讯,“那日你捡到的药,是我的解药。”
这句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凤妤大喜,看向他的腿,“真的?”
谢珣重重点头,凤妤绕了出来,想看他的腿,谢珣轻笑说,“解药我已服下,半个月才能彻底解毒,现在看不出来什么。”
“真的是解药吗?”
“我何时骗过你!”
凤妤惊喜万分,谢珣虽一直不曾说过他的毒,凤妤魂穿他时,暖阳不小心说漏嘴过,若再过一年半载找不到解药,这条腿怕是要彻底废掉。
那时,凤妤对谢珣还不曾心动,只觉得愧疚不已,这条腿毕竟是因她而伤,所以她才会不断给他送粮,可以说是投其所好,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就给什么,多多少少存了一点补偿的心理。
若不然,她存那么多粮食做什么。
她甚至还想过,用钱去补偿谢珣,一名前途无量,只想着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若是因她成了废人,后半辈子不良于行,不管多少金钱都难以赔偿。以凤妤而言,金钱已是她最爱之物,除了金钱,她也不知道拿什么来赔偿。
心悦谢珣后,她也曾想过,若他的腿真的废了,她也愿意照顾谢珣一辈子,绝对不会嫌弃谢珣不良于行。
可私心里,她希望谢珣能好起来。
并不是她怕照顾谢珣,她只是盼着谢珣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不要因腿伤颓废,她希望谢珣这一生都能心想事成,事事如意,不要再经历挫折。
谢天谢地,她真的如愿以偿了。
“我第一次这么感谢独孤靖。”竟把解药带在身上,若不是他带在身上,她顺手捡了,谢珣仍要受毒素折磨。
两人并肩坐在院内的台阶上,谢珣心里也很复杂,这毒未必是独孤靖下的,阴差阳错,解药竟在独孤靖身上。
“他带了解药又如何?若不是你顺手捡了,这毒也不会解。”
“你当年是怎么中毒的?”
谢珣脸色微怔,“当年从战场下来后,军医为我治伤,敷在断骨处的草药有毒,我日夜受疼痛折磨,以为是断骨疼痛,却不知是毒素作祟,等察觉时已来不及。”
“是军医和北蛮人勾结,害了你?”
“不是!”谢珣轻轻蹙眉,“是军中有人和北蛮人勾结,在药箱中下毒,二哥查到奸细,来不及详细审问,他就畏罪自杀,线索也就断了。”
“我真不明白,燕阳和北蛮打这么多年,仇深似海,我们多少族人死在战场上,为什么还会有人和北蛮人勾结。”凤妤义愤填膺,心中有些难受。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动物尚知维护族群,人心反而难测。
“乖,不气!”谢珣摸摸她的头,“不值得。”
凤妤摇摇头说,“我不生气,只是困惑。”
谢珣今夜来找凤妤,除了和她分享喜讯,也是来辞行的,京都卫衙门有事要去一趟连城。独孤靖离京后,他本有两日休沐,答应陪凤妤去踏青,如今临时有事怕是要失约,谢珣没说什么事,凤妤也不多问。
她又不急着去踏青,等谢珣回来再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