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用尽全身力气地推开他,摇了摇头,“皇上,民女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民女,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不能强求。”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选择他,不要朕这个九五之尊?朕哪里比他差?”徐昊泽不解地怒问。
可馨无奈地摇摇头,试图说服这个自恋自大的孔雀,“皇上,民女把您当着大哥,从来就没有想过别的事情,这个世上好男人有的是,民女不可能每一个都去喜欢。穗”
说到这,可馨凛然地看着他,斩钉截铁地接着说道:“而且,民女告诉过您,民女有洁癖,绝不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皇上,您的后宫万花齐放,芍药牡丹、国色天香,想要什么样名贵的鲜花没有?您又何必执着于民女这么一颗微不足道的野草?”
徐昊泽也频频摇着龙头,“可她们都不是你,朕于她们没有情,只有欲,只有利益,只有利用,你知道吗?馨儿,江翌潇他也有妾氏,你不要被他骗了。”
可馨一听,坚定地说道:“曜翬不会骗我,他一诺千金,承诺过的事情,绝不会食言。他的妾氏,他会全部送走的。”
“呵呵。。。”徐昊泽冷笑,“他说的话你就相信?那朕说可以为你废除后宫,你想不相信?”
说完,一双眼睛,如同喷火一样,死死地盯着可馨。
可馨的俏脸,此时已经升上了两片红晕,一双剪水秋瞳,也开始迷离,氤氲上一层薄雾。
徐昊泽知道媚药“红蜘蛛”的药性,开始发作了。
可馨这时候也感到了异常,觉得全身燥热,喉咙发干,身体下面有种说不出的痒涨,她甚至有一种想脱掉衣服,抚摸全身的冲动。
她看向徐昊泽,震惊地不敢相信,“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徐昊泽不置可否,一双桃花眼满含愧疚和痛苦,慢慢走向可馨,柔声说道:“你别怕,只要你答应朕提出的条件,朕马上给你解药。馨儿,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想得到你的心,可是你不给我,那我只好要了你的人。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我不想伤害你。”
这TM还不叫伤害,那还叫什么?可馨气急,用手指使劲地掐自己手心,想用疼痛逼退自己那股难言的慾望,同时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呐喊着:“曜翬,快回来,救我!救我!”
看着徐昊泽朝着自己走来,可馨一下子拔下自己的发簪,抽出三菱针,对准自己的颈动脉厉声喝道:“不要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捅死自己!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怕自己赖不住那股难言的麻酥酥的过电感,而吟哦出声,可馨死死地咬着下嘴唇,那里瞬间就被她咬破出血。
她皮肤本来就白皙嫩滑,犹如凝脂,此刻鲜红的血珠滚落下来,显得格外凄美艳丽;加上那双星眸微嗔眼睛,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馨儿,馨儿,朕,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就是,你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不逼你,我送你出宫。”
徐昊泽看着小女人,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不由又是恼怒,又是羞愤,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了。
而此时的可馨,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她觉得全身都好像有小虫子爬过,尤其是耻骨联合之处的那片幽谷,像是有东西在舔弄,让她忍不住想要想去触摸。
可馨拿起三棱针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脖子,企图以疼痛,禁止住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她的汗,如雨而下。。。。。。
徐昊泽看着她狠绝地用粗粗的钢针扎进扎进皓如白雪般的颈项,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放弃了占用可馨身体的慾望,他觉得玷污了这样一个以生命来捍卫清白的女子,实在是对纯洁的亵渎,也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