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醇亲王盯着浑身哆嗦,直冒冷汗的老太太,看了足足有五分钟不止,才嘲讽地说道:“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整天不好好地颐养天年,你整天地闹什么妖啊?本王听说,皇上以前赏赐给本王干妹婿的东西,都叫你得去了,你还不知足?哎哟!你这大年龄了,还这么贪财干嘛?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贪那么多的钱财,难道是想给你那两个无用的小儿子?哎!我说你这个大太婆也太偏心了吧?合着你这大儿子和大孙子,都不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他们?”
说完,不看老太太那一张脸,已经变了五六个颜色,冲着威北侯和江翌潇说道:“我说亲家、妹婿啊,你们这个样子,纵容你们府上的老太太,可不是个事情,早晚要给你们侯府惹出天大的祸事来。这皇上御赐之物,也敢贪了送人,这郡主也敢欺负、辱骂,哪还有她不敢做的事情?这也就是本王肚量宽,要是换着本王的弟弟们,不得将你们侯府灭喽?唉。。。。。。本王看在本王亲亲妹妹的份上,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威北侯,赶紧彻查谁要害本王的亲亲妹子,叫你母亲把御赐之物还回来。三天,就三天时间吧,到时本王要知道事情的调查结果和处理结果。”
说完,上前故意踹了江翌潇一脚,当然踹得不重就是,“你给本王听着,要让馨儿受一点委屈,本王就来把馨儿接回王府。”
“是。”江翌潇态度仅为恭敬地答道,知道这是小妻子,不愿让他背负不孝之名,故意让醇亲王出面的。
而他当初就知道,别的王爷,会顾及皇家的名誉,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唯有这个醇亲王,是个愣头青。
平时嘻嘻哈哈,真要是弄急眼了,连皇上都敢顶撞两句,皇上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太后娘娘只有这两个亲身儿子,大儿子当皇帝,有时顾不上陪她,都是这个小儿子,整天陪着太后娘娘,变着法子的为老娘排忧解闷。
对这样一个不管不顾的王爷,老太太可不敢撒泼,知道她的这点伎俩,在王爷眼里,实在是不够瞧,没赏她几个大耳刮子,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到了这时候,她才有点相信,可馨能得到太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赏赐,能得到亲王的支持,凭的不是她孙子的本事,而是自己的能耐。
醇亲王临走,还责怪地抱怨可馨,“丫头,被人欺负怎么能不说呢?幸好娄嬷嬷护主,不然王兄还不知道。记着,有事一定要回去告诉王兄。”
嘴里说着王兄,可看着可馨的眼神,楞谁都看出了一丝不同兄妹的情愫。
可馨心里又是感动,又有点内疚。如果说徐昊泽对她的感情,就像一把火,时刻要把她烧尽;曜翬的爱,像一个暖暖的温泉,把她围裹在中间,让她熨帖,让她温暖。那么醇亲王的爱护,则像一把大伞,绝对能为你挡风遮雨。
“知道了,二哥,别唠唠叨叨像个老头了。告诉二嫂,妹妹明天在叶府用过午膳就过去王府,要在二哥那里蹭晚膳了。”可馨走过去,甜甜地笑着,说话很随便,就像邻家小女孩,对着哥哥撒娇。
可是眼神却告诉醇亲王,你对的好,我都知道,无以为报,只有挣更多的银子孝敬你。
弄得醇亲王哭笑不得,回到王府,心里还酸溜溜的。
王妃既不笨,也不傻,如何会不知道自己夫君的心思?
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感情这东西,如同流水,任你刀斩斧劈,也不能砍断;何况,可馨那丫头,对王爷压根没有那心思,而且,是个极为懂事明理的,自己吃那无味的干醋,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好了,叫醇亲王这么一闹,老太太带领着的一干人,明面上算是暂时低头老实了,心里怎么想,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可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