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侍郎马上也跟着喊冤,“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当时为这事请示过尚书大人,可是他说。。。。。。”
兵部侍郎把尚书大人的话一学,尚书大人马上嚎叫起来,“费同达,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因为自己没捞着当上兵部尚书,就冤枉我、陷害我。”
两人说那番话时,旁边没有人,所以这下子说不清楚了,在那互相攀咬。
原兵部侍郎,可馨知道,和兵部尚书关系不错,还在温泉山庄,请过他们吃饭。
是个胆子小,比较圆滑的一个人。按理说,没有上司的授意,他那样的人,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的。
所以,可馨马上冷笑着说道:“刘大人,问你个问题。十三号到十七号,你都不在兵部办差吗?那您去哪了?”
刘玉泰心里恨死可馨了,仗着官衔比她高,一甩手,冷冷地回道:“本官没有义务回答太子少师的问题。”
徐昊泽一听不高兴了,马上说道:“你必须回答公主的提问。”
刘玉泰心里一抖,这才知道,皇上虽然这一阵子迷恋他女儿,可是还没到迷得晕头转向的地步,终究比叶可馨还是差了一截。
刘玉泰不知道,皇上拿其她女人,无非是当做玩物,而拿可馨,那可是当着宝贝。
姑且不谈自己的感情,光是可馨的能耐,也让他重视,不敢得罪。
得罪神女,不是脑子进水吗?
别说是刘玉泰父女,就是满朝文武加上后宫女人一起,要徐昊泽舍弃可馨,徐昊泽也不能答应。
刘玉泰气的七窍生烟,可是皇上的话,等于圣旨,他可没胆量抗旨不遵。
所以,只好压住满腔怒火,冷冷地回答:“皇上,臣安于职守,从不擅离官位,每天都在兵部忙于政务。”
可馨一听,笑了,“那就是说,那些天你都在。那好,我再问你,就依你所说,这事是侍郎大人做下的,和你没关系,可是那几天,残疾军人一直到兵部吵闹,那么大的动静,都惊动刑部了,你一直没听见?那你的听力怕是不好,应该好好休息治疗了,免得误事。”
“你!”刘玉泰气的瞪着可馨,脸红脖子粗,话都说不出来了。
醇亲王一见不让呛了,马上骂道:“你放肆!本王的妹子,也是你那双狗眼,能瞪得?再瞪一眼试试?本王马上把它抠出来。”
可馨拦住暴跳的醇亲王,冲着徐昊泽躬身施礼,语重心长地说道:“皇上,正是有了前线的将士,保卫边疆,才有了我们这后方的安宁。皇上冷了谁的心,也不能让他们伤心啊!这件事已经被京城的老百姓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要是传到将士们的耳朵里,或是其他地方百姓的耳朵里,以后谁还会去当兵?谁还会为保卫祖国,浴血奋战?受了伤、残废了,就被当着废物抛弃了,这还是人干出的事情吗?他们是祖国的功臣,应该受到尊敬和爱戴。皇上,臣写了份折子,是关于这些老兵和残疾军人,如何安排的。臣提议,以后不管是平民,还是当官的,只有家中有二个以上的儿子,就必须服兵役,还有边疆的将士们,戍边的时间太长,应该改为两年,两年一调换,三年可有一次探亲假。应该成立一个复转军人安置办,专门解决复转军人的工作和生活。只有这样,全国的将士们,才会一心一意的保卫祖国,保卫皇上。”
可馨话音刚落,下面就想起了一片议论声。
武官大多赞成可馨的意见,因为他们的儿子,大多子承父业,到部队去了。
文官则有一大部分,持反对意见。刀剑无眼,怕伤到自己的子孙,能走科考之路当官,干嘛要到军队卖命?
而徐昊泽听到这,哪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事情?
兵部扣了残疾军人的抚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