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们又如何看不出?”
三任妻子,没有一位她认为是好的,她什么意思?
江翌潇阴沉着脸,想起以前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了可馨的声音,“杨咏絮,你太自信了,你以为你的那个什么碧玉佩是好东西,娄嬷嬷收了以后,一定不会交给我,对吗?你错了,那玉佩现在并不在娄嬷嬷手里,而是在我那。”
江翌潇转头一看,可馨趴在担架上,被人抬过来的。
原来小双和青竹一看杨氏诬陷娄嬷嬷,马上就回去像可馨汇报去了。
可馨怕江翌潇再次受杨氏蒙蔽,马上让小双姐妹,把她抱到担架上,给抬过来了。
可馨趴在担架上,一脸痛苦地对江翌潇说道:“那玉佩我一看和你的一样,知道那是母亲留给你们的遗物,你一直贴身带着,这样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拿来送人?果然。。。。。。呵呵。。。。。。幸好娄嬷嬷不是那等眼皮浅的,拿到手里,就交给了我,你到我的抽屉看看吧,就在那个红盒子里。”
可馨的话,江翌潇如何能不信?他看了杨氏一眼,那一眼犹如冰刀,将杨氏划的体无完肤,随即又将她冻僵了。
她万万没想到,娄嬷嬷会把那么贵重的玉佩交出去,而不是自己留下,五六千两银子的东西,老贱人竟然。。。。。。真是活活要气死她。
如今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扳倒娄嬷嬷,没有使得叶可馨和江翌潇吵架,还让江翌潇对自己有意见了。
杨氏这么一折腾,没折腾到别人,倒把自己折腾病了,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病。
这以后的时间,朝廷里也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江翌潇、醇亲王也好,是徐昊泽、忠勇侯也罢,这些哪一个是善良之辈?对待那些污蔑、诽谤的家伙,怎么可能不予以反击?
得,那天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满嘴喷米田共的家伙倒霉了,被搜罗出各种罪证,砍头的砍头,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林林总总,放倒了十几位官员。
一时间,菜市口经常有人被砍脑袋,血迹就没干过。
其实,徐昊泽完全是借这个机会,剪掉宁王的枝枝叶叶。
以前,他老想着,你只要不是死心塌地为宁王卖命,朕就对你网开一面。
可是现在一看,怀柔政策不管用了,宁王一回来,这些人就像吃奶的孩子看见娘一样的,蠢蠢欲动,那他还客气什么?
这样一番血腥镇ya下,让好多人多知道了可馨在几位大BOOS心中的分量。
一时间,上门找她求情的人,也多了起来,有的甚至托关系,找到了叶宇琪丈母娘那里。
可馨一律推脱,“对不起!朝堂上的事情,相爷回府从来不跟我讲,我也不问。这个忙我帮不了。记住,以后凡事都要思考好了再做,不要被人利用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冷笑,真当老娘是观音转世,慈悲为怀,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呢?
你们在朝堂上欲置老娘于死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放过老娘?老娘又没招你、惹你,你犯得上如此狠毒?
来而不往非礼也,如今也尝尝同样难受的滋味。
可馨养伤养了半个月以后,症状完全消失,叶承安才带着全家老小去中原。
走之前,叶可露和兵部尚书的小儿子订了婚。
因为兵部尚书求到江翌潇那里去了,说是,“曜翬,那傻小子对人家叶三小姐一见倾心,非她不娶,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求到你这里,咱们并非完全看的是你们的财力和势力。不管怎么样,孩子要是不愿意,硬绑在一起,岂不也不幸福?”
朱氏问叶可露的意见,叶可露因为春节期间去温泉山庄,见过这余国忠小伙子几次,两人还说了一次话,对人家印象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