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奴婢醒来,正好看见这个小厮,从小姐房间出来。可是小姐却因为奸计没有得逞,拔下发簪,把奴婢和杏儿的脸上,全都戳破了。大人不信,可以验伤。”
薛如娟见自己两个丫鬟,都出来指证她,先是一惊,随即很快冷静下来,看着两人悲痛地问道:“你们收了人家什么好处?竟然要背叛我,还弄出伤来,诬陷。。。。。。”
“你这个孽障!”薛如娟话没说完,外面便冲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大声喝骂,打断了她的问话。
来人正是薛如娟的亲爹,大周通政司副使薛威寰。
薛如娟一来闹,可馨便派人去通知他了。
去的人当然是海公公。海公公可是太后身边的人,一番话说得很透彻,当即就把薛大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薛大人,令千金这么做,往大了说,是诬陷皇亲国戚,你可别忘了,忠勇公可是当即皇上的亲舅舅,太后娘娘的亲哥哥。往小了说,也是品行放dang,不知廉耻,你府上可是还有好几个女儿,你不会是想她们受其姐姐连累,永远嫁不出去吧?”
薛大人不是傻子,想想忠勇公和丞相大人两家的势力,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四品官,能抗衡的?
再说这个前妻留下的女儿,实在是让他头疼,整天鬼花招多的是,不是找继室母亲的麻烦,就是想法整治其她妹妹。
薛大人几乎考虑不到一分钟,就想出了个主意。
所以,来了骂了一句以后,就当着焦大人的面,给可馨和齐氏跪下了,态度极为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公主。对不起!国公夫人。小女自看过世子爷以后,就患了花痴,脑子有点不清不楚,出问题了。如今就是个疯子,请公主和国公夫人饶恕她,下官马上把她带回去,从今往后,把她锁在府里,再也不放她出来害人。”
“啊!”可馨故作惊讶地掩着嘴,“精神有问题了?哎哟!本宫就说嘛,正常的、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哪能做出这样的事?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追究了。不过还请大人,写下一个证词来,把你女儿的病情说清楚,这样对我女婿和你府上其她的小姐声誉,可都有好处,对大家也有个交代。对不对?”
“是是是。”薛大人连声答应:“公主说的是,下官这就写。”
这薛大人倒也不笨,写完以后,对着可馨和齐氏又是磕头,又是道谢,说尽了好话:“公主和国公夫人真是善良大度,体恤下官做父亲的难处。下官感激不尽!逆女回去后,下官再也不会放她出府就是,请公主和国公夫人放心。”
说完,一挥手,四个婆子一起上,把薛如娟五花大绑起来,就往回拖。
薛如娟知道这一回去,一辈子就别想出头了,自己整天和继母对着干,继母能饶得了她才怪,怕还不如嫁给子蓦的小厮为妾。
所以,是拼死挣扎。先是哀求:“爹,女儿再也不敢了,求您为女儿做主。。。。。。”
“给爷把这个疯女人拖回去!”薛大人目呲俱裂地喝道,目光之狠毒,恨不能掐死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女儿。
差不点给整个薛家带来杀身之祸,还要自己给她做主,作个屁!他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省的她出来丢人现眼。
薛如娟并不笨,一看他老爹吓人的目光,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彻底完了。
于是状如疯狂,不管不顾地挣扎、叫骂起来:“薛威寰,你这个畜生!我没疯,我没疯。你听信那个贱女人的话,如此对待前妻留下的女儿,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和你的女人、孩子全都不得好死!”
这下子不是疯子,也是疯子了。哪有正常人,如此当众骂自己的亲爹?
花园里的来宾,可就议论上了:“难怪刚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么不要脸的大叫,原来是个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