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地用胸部完美的曲线,去磨蹭他硬朗的胸膛,探在他龙袍下的手,滚烫如岩浆般熨贴着他的胸膛。
徐振尧的心跳,一霎那如脱缰的野马,奔腾的比她还要快,忍不住喘息起来。
玉兮露出了得意地笑容。暗忖:输人不输阵,说什么也不能一开始,就被他掌握着主动权。
徐振尧哪里能料到小丫头会如此大胆?又是好笑,又是兴奋,又是渴望,又是无奈,又是担忧,竟被小丫头折磨地心跳如鼓,全身都疼了起来。
终是乖乖认输,将她的手自龙袍里扯出来往下带,按在他全身最冒火的地方,眸光浓情像要把她溺毙地盯着她,沙哑地说道:“别闹了,仔细我收不住,真的要了你怎么办?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听话,竟然在南海一呆就是半年,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玉兮白皙柔软的的玉手,包裹在徐振尧宽厚温暖的大掌中,而她的掌下,包裹的却是他最私密的地方。
徐振尧的掌心火热,此刻却不像以前那么干燥,湿乎乎地冒出了汗水,贴在她的手背上。
而她的掌心,更是滚烫一片,那炙热的温度竟比他手心的温度还要高,她只觉得自己的小手,如同浸在热热的温泉里,那股热转为一阵电击自掌心窜起,一路沿着手臂,直击得她的心尖和全身,都跟着颤动起来。
听他的情话,带着责备的语气,玉兮娇嗔地笑了:“你刚刚在城门口,不是很酷吗?看见我,好像没看见一样,可是一点都不像想我的样子。”
玉兮确实是故意撩拨徐振尧的,谁叫他之前在城门口表现的那么镇定?镇定的叫她觉着陌生,更无所适从地自心底升起一股心慌来。
曾经,他用他的羽翼,为她撑起了一片天,未让她受一点委屈。
曾经,他用血肉之躯,替她挡住了野兽的攻击,承受了所有危险和伤痛。
曾经,他将她捧在掌心呵护,叫她知道了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爱。
在他们最是情深意浓时分开,半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可对于热恋中的情人来说,却并不算短。
她咬着牙,默默地坚持着,一点都不觉着苦,回味起来反觉得是甜的;只因她知道,有个人和她一样,在为了这份真情,拼命地努力着,不管他们离的有多远,他们的心,始终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因为这个从她出生,就默默地守着她长大,过着苦行僧日子的男人,她不觉得辛苦,甘之如饴地守着一颗装满了他的心。
可是分别毕竟半年有余,他身边最不缺的又是美女,是个女子,相像着男人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整天包围着、惦记着,心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膈应。
这无关信任与否,只因情切意浓太在乎,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而已。
徐振尧听了玉兮的话,伸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故作气恼地斜了她一眼。
小东西,真不明白,假不明白?要不是为了她,自己能亲自跑到城门外去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
就算为了得到更多的民心、军心,他也犯不着如此纡尊降贵啊?他在军人和老百姓中的威望,已然很高,根本用不着他再如此放低姿态。
玉兮被徐振尧拍了一巴掌,再被他那么瞧着,便再度委屈地气恨起来,纤腰轻扭,于此同时,被他裹在掌心的手也俏皮地骤然用力,紧紧裹着他蓄意地动了动。
果不其然,她如愿地听到徐振尧猛然抽气急喘的声音。
于是小丫头使坏地轻挑着明眸,见徐振尧俊眉紧锁,咬紧牙关,全身绷紧,玉兮再次得意起来。
微微偏过头,张开红唇,伸出丁香小舌,竟然凑过去轻轻舔弄他那因克制,而爆出青筋的脖颈和喉结,柔软的舌头和香唇,在徐振尧颈动脉和突出的喉结之间,来回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