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不置可否地笑笑,说了句,“那就谢谢嫂子了!潢”
然后转身就走了,去给她的便宜婆婆请安。
到了那里寒暄了两句,孙氏就有点不自然地说道:“郡主,你怀疑江翌哲是我害死的吗?可我敢跟你发誓,我真的没有,我干嘛要害死他?就算是怕侯爷的爵位和家财,被他夺走,可是还有相爷呢。郡主,我敢肯定,是三房、四房干的事情,然后嫁祸于我,让相爷与我反目,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你不知道,昨天老三家的找到我,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可馨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漫不经心地问道踏。
孙氏把江老三老婆卫氏的话,叙说了一遍,然后开始诉苦,“这些年,相爷一口咬定是我害了他大哥,对我是恨之入骨。这还不算,连他的弟弟,他都当仇人对待,我寒心啊,我。。。”
孙氏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可馨一听她叙述江老三老婆的话,和冷清云调查到的基本吻合,再看看她的满脸委屈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于是,微微笑道:“母亲,您是不是无辜的,我说了不算,您说了也没用,这一切应该用事实来说话。大理寺的官员,此刻正在府里查案,您觉得冤枉,您可以去说啊?就算查不出来,也最起码证明,您不心虚,不怕人家来查。”
可馨几句话一点拨,孙氏明白了,马上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一会郑大人来了,我就去找他。我非得把那个算计我的人给薅出来。”
大理寺来查案,可馨为了随时探听消息,也就没有外出,猫在自己的厢房里,为霖儿扎上吊瓶以后,教琬凝绣花,教云染画画,四个大丫鬟,冬阳休沐,没地方可去,也和其她三人,加上安妈妈,主仆都在那忙活,娄嬷嬷在外面忙活一会,会进来汇报一下工作。
可馨这时会让她快坐下,让青竹或是红梅给她做做按摩。
娄嬷嬷嘴上不说,对可馨就更加忠心了。这样爱护奴才的主子,上哪找去?真的是可遇不可求。
可不到午时,醇亲王和皇帝的太监,赵公公的徒弟小路子,就带着圣旨过来了。
一听圣旨到,侯府里的人,马上就明白,这是醇亲王知道了昨晚的事情,给叶可馨架腰子来了。
叶老四马上装作起不来的样子,不起来接旨,“微臣被打了二十大板,实在是起不来啊!”
醇亲王身边的太监闵公公一听,分分秒就粉碎了他的阴谋,“四老爷,咱家可是听说,你昨晚就能起床了,听说,还跳着叫着,非要对郡主实行家法。这昨晚能蹦能跳的人,今天反而伤势加重?这说出去谁信啊?”
江老四马上龇牙咧嘴地哼唧,“哎呦!疼死我了。公公,饶过下官,下官昨晚又被郡主下令打了。”
“嘟!”闵公公耐心被磨光,终于火人,“昨晚郡主打的是你的嘴巴,又不是你的腿。难怪郡主要打你,就你这等奸佞小人,咱家看是打得轻了。来人,将四老爷拖去接旨。”
“是。”两个侍卫应声而上,一人架着一只叶老四的胳膊,拖死猪一样,把他拖了过来。
醇亲王一直等他跪倒,才让小路子宣旨。
让可馨意外的是,圣旨竟然是徐昊泽下的,册封可馨为皇孝慈郡主,愣是在可馨原来封号前,加了一个皇字。
这还不算,当着全侯府的人面前,把他以往赏赐给江翌潇的物件的单子,让醇亲王递给了可馨。
醇亲王清清嗓子,声音宏亮得如同打雷,“皇上口谕:‘江翌潇你个混蛋!朕赐给你东西是奖赏你为国立功,让你永远记住皇家的皇恩浩荡,而不是让你拿来送人的。朕赐给你的东西,你再敢送人,朕就操了威北侯府!把朕赏赐的东西,马上交给皇孝慈郡主掌管,朕信不过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