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鹿茗都穿的很休閒,上次白襯衫造型就給易才瑾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易才瑾以那個造型已經是最合適的了,沒想到鹿茗換個造型,依舊驚艷到了他。
大概是為了配合賽車場風格的緣故,鹿茗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皮衣和黑色破洞牛仔褲,內搭是一件黑色t,三件單品的黑略有不同,酷的同時又兼具了時尚感,而正是這一身黑,將鹿茗的皮膚襯得格外的白。
白皙緊緻的皮膚宛若被匠人仔細打磨過,色澤紅潤的嘴唇是整個人唯一一抹明艷之色,在黑白的對比中衝擊力十足。
易才瑾注意到鹿茗今天左手食指上戴了一枚造型別致的戒指,不過比起戒指,他更關注的是鹿茗的手本身,鹿茗的手,仔細一看才發現真是出乎意料的漂亮,是可以直接拉去當手模的那種。
「哥你真好看。」易才瑾笑著對鹿茗說。
易才瑾頂著一頭乖巧的黑茶色捲髮,露齒笑看起來活潑又純澈,只有那深邃的眼睛裡透出的幾分冷感讓他看起來不是那麼柔弱無害。
他繞了一個圈兒,特意走到駕駛座那邊去給鹿茗開門,看起來十分紳士。
這讓易才瑾來的兩個保鏢忍不住偷偷對視了一眼,然後不出意料的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之色。
哪怕是在試探聞子濯的時候,易才瑾也沒有做到這一步呢,了解易小少爺的都知道他其實是個極為高傲傲慢的人,從不,也無需對著他人獻殷勤。
鹿茗見易才瑾都伸手了,便意思意思的放在對方手上兩秒鐘,然後收回:「對男士就不用這麼體貼了,易少。」
「別的男士不需要,但是哥哥這樣的美人需要。」
易才瑾長相和氣質太好,而且外表很有欺騙性,說這種話不顯油膩,反而讓人覺得很真誠誠懇,然後臉紅心跳。
義大利某些男人的嘴,真是名不虛傳的甜蜜。
可惜鹿茗不吃這一套。
他似笑非笑的瞥了易才瑾一眼,什麼都沒說,卻讓易才瑾把輕浮的話忍不住都咽了下去。
甜蜜和油膩只有一線之隔,這一線的標準就是,對方是否覺得被冒犯。
易才瑾通過鹿茗那一眼,意識到了鹿茗的拒絕。
易才瑾為鹿茗關上車門,長腿一邁幾步就追上了鹿茗,然後將鹿茗帶到了圍場——一個供賽事主辦方、車手及車隊還有媒體人員工作的地方,以及和特邀嘉賓們的休息玩樂之所。
賽車場貴賓室有限,位置最好的幾個房間更是早就被人常年養著,若是鹿茗單獨過來,恐怕連圍場都進不去,不過易才瑾顯然是早有準備。
鹿茗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黃頁簿看和賽事有關的信息——剛才路過檢修房的時候,他看到了的橫幅,雖然事先沒關注,但是猜到今天應該會有還算正規的一場比賽。
他以為易才瑾是帶他來看比賽,但是他才剛看到主辦方的信息時,就聽見易才瑾道:「我待會兒會下去玩玩兒,你可以待在這裡看我,等我回來。」
「當然,我也很歡迎你坐我的副駕駛,如果你膽子夠大的話。」
哪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己膽小呢?
鹿茗也不想,但他還是下意識拒絕了:「我就在這兒看吧。」
剛才明明只是詢問,這會兒被鹿茗拒絕了,易才瑾倒是有幾分不甘心了,非要磨著鹿茗答應,鹿茗的神情也越發鬆動。
上輩子他是想都不敢想的,誰敢提出來,都相當於對方想謀殺他,但是這輩子,過山車都坐了,賽車或許也可以試試?
鹿茗在意動的時候,接到了顏容容的電話。
掛了電話後,鹿茗對易才瑾道:「上次那位朋友正巧也在這裡,今天原本也約了我,方便讓他上來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