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到這場大劫會在近半年內發生。」算命先生道:「只要你們心意相通,命運會引導你們在一起。」
最後,算命先生給了鹿茗和樊籬兩人一人一個護身符,說是對擋那血光之災有點用處。
兩人一眼便看出這護身符造價便宜,看著便和那幾塊錢的小物件似的,不過兩個人也沒有丟棄,反而戴在了脖子上。
下山時,鹿茗問樊籬:「你看起來不信他說的話,為什麼後來又問他大劫的事情?」而且還主動說要把這個護身符戴起來。
樊籬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事關你的健康安全,信一信又怎麼樣呢?」
鹿茗心中划過一道暖流,這個男人很少說愛他,卻無時無刻不讓他感受到,他是愛他的。
樊籬又認真的對鹿茗道:「我看這個大師有點本事,護身符你要經常帶著。」
鹿茗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道護身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他點了點頭:「我會的。」
他又道:「這看起來像是情侶符。」
樊籬愣了一下,嗯了一聲:「是一模一樣的。」
「是啊。」鹿茗道:「再結合大師說的話,它叫情侶符也很貼切。」
樊籬突然問鹿茗:「如果之後發生的事情驗證了大師說的話,你會和我結婚嗎?」
鹿茗想也不想的答道:「我喜歡你才會和你結婚,不喜歡你,我就一個人去面對那個所謂的大劫好了,死……」
鹿茗的「死」字甫一說出口就被樊籬嚴厲的打斷:「你不會死!」
鹿茗莞爾:「你反應不要這麼大,你不是不信的嗎?」
樊籬抿著唇,臉上笑意盡斂,透出股冷意。當然,這股冷意不是衝著鹿茗去的,而是衝著那所謂的大劫去的。
鹿茗喜歡樊籬清冷克制的模樣,但是並不喜歡看到樊籬生氣難受,他主動拉住樊籬的胳膊,道:「幸好我喜歡你,所以一切都會否極泰來,逢凶化吉,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
樊籬認真地對鹿茗承諾道:「我會一直都在。」
鹿茗收緊了握住樊籬的手,輕聲道:「好。」
雖說算之前鹿茗說,好的信,不好的便不信,但算命先生的話還是給兩人心裡留下了很重的痕跡。
尤其是樊籬。
這體現在了,鹿茗去趟衛生間也要跟著,鹿茗回酒店,他直接送到了房門口才離開。
鹿茗既覺得有些無奈,又覺得暖心,啊,真是甜蜜的負擔。
他們在s市玩兒了四天,第四天晚上的航班,等他們抵達燕市的時候,已經到了凌晨。
到了樓下時,樊籬猶豫了一下,對鹿茗說:「你這會兒應該餓了吧?來我這裡吃點東西?我給你煮麵。」
樊籬知道鹿茗會做飯,但是他也記得鹿茗說過自己其實並不喜歡做飯。
他擔心鹿茗待會兒餓著肚子就睡覺。
別說,鹿茗這會兒舟車勞頓,雖然餓,但是更想睡覺,若是讓他自己下廚,他是寧願餓著肚子睡覺的。
聞,鹿茗覺得可以,點頭答應了:「樊籬你真是個賢妻。」
樊籬眯了眯眼睛,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鹿茗,沒有反駁鹿茗。
就讓鹿茗當他是一個「賢妻」吧,讓他蓋上鹿茗的戳,讓鹿茗把他看做是自己的所有物。
樊籬刷開門進去,剛進門便覺得有些不對勁,有股酒味兒。
他想到了一個人,聞子濯。
他以前給過聞子濯一張門卡,因為他出門的話他的貓兒需要有人喂,那時聞子濯自薦幫他餵過一次。
那張門卡後來也沒有收回來。
現在有他門卡的除了鹿茗便是聞子濯了,所以多半是聞子濯在屋子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