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好奇的看着许佑宁:“许小姐,你的那只口红,颜色挺好看的,我能看看是哪个色号吗?”
许佑宁看了看桌面上的口红,拿起来递给女孩子:“你喜欢的话,送给你,我没用过,只是带来补妆的。”
“啊?”女孩子愣了,傻傻的看着许佑宁,“这不太合适吧?”
“你不用想太多。”许佑宁解释道,“这些东西……我可能用不上了。”
“为什么??”女孩子的眼睛瞪得比刚才更大,脸上满是意外,“你――”
许佑宁知道女孩想问什么,但是,她不想回答。
她把口红往女孩子手里一放,说:“你去忙吧,我这边还有点事。”
女孩知道,这是逐客令,只不过属于比较客气的那一种。
她拿着口红,离开了套间。
康瑞城偏过头看着许佑宁,目光里带着一抹探究,只是不知道他在探究什么。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阿宁,你刚才说,有些东西用不上了,是什么意思?”
“……”许佑宁停顿了片刻,迎上康瑞城的目光,“昨天晚上,我发病了,比以前更加难受。”
康瑞城拧了拧眉,语气重了一点:“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也没用啊。”许佑宁的笑容里弥漫着绝望,“没有人可以救我。”
康瑞城扣住许佑宁的手,几乎是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阿宁,你不要这么早放弃。方恒会想办法,其他医生也会想办法,你……”
“我好不了的!”许佑宁打断康瑞城的话,脸上弥漫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颓丧,“有些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勉强不了!我已经打算放弃了,你也没有必要再挣扎……”
康瑞城摇摇头,语气近乎固执:“阿宁,我永远不会放弃。别说了,先跟我出去参加酒会。”
许佑宁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任由康瑞城拉着她,跟着他的脚步。
她知道穆司爵一定在看着她,所以,她在套间接受人工安检的事情,穆司爵同样没有错过。
酒店对面的公寓楼里,穆司爵反复播放许佑宁把口红递给安保女孩的那一段视频,来来回回看了六七遍。
阿光站在旁边,看着穆司爵反反复复播放同一段视频,忍不住问:“七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要不要我派人去把那个女安保员拦住,或者找人偷偷换了她的口红?佑宁姐带出来的东西,没准就藏在那支口红里!”
“没有。”穆司爵关闭重复播放,淡淡的说,“不用白费功夫了。”
“啊?”阿光有些意外,“七哥,你确定吗?”
“这段视频,我看了六七遍。”穆司爵的语气虽然淡,却根本不容置疑,“我很确定。”
穆司爵已经这么说了,阿光也不好有什么行动,蔫蔫的叹了口气:“好吧。”
阿光在公寓里闷了大半天,早就腻了。
穆司爵反复研究一段视频,他以为终于可以行动了,没想到只是一场空欢喜。
他又想轻举妄动了啊,啊啊啊!
阿光一脸无聊,生无可恋的看着穆司爵:“七哥,你怎么确定佑宁姐送出去的那支口红没有猫腻?万一有呢?”
“如果真的有,她不会当着康瑞城的面送出去。”穆司爵不急不缓的敲了敲桌面,“她应该是只是想引起康瑞城的怀疑。”
“七哥,我没听错吧?”阿光黑人问号脸,“佑宁姐好好的,干嘛非要引起康瑞城的怀疑?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避免康瑞城的怀疑吗?”
穆司爵盯着电脑屏幕,低眸沉吟了片刻,说:“她有自己的打算。”
穆司爵猜的没错,许佑宁有自己的打算,她把口红送给女安保,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