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問：“媽媽跟你說了什麼故事？”
諾諾複述了一下洛小夕的話，末了用一種充滿好奇的目光看著蘇亦承。
蘇亦承理解小傢伙的好奇，示意他有什麼問題直接問。
“爸爸，”諾諾不解地問，“你一開始不喜歡話多的女孩子，最後為什麼改變了呢？是因為媽媽好看嗎？”
“不完全是這個原因。我一直都知道媽媽長得很好看。”
“咦？那是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後來我發現，媽媽只是對我一個人話多。再後來我又發現，媽媽話多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諾諾追問道：“爸爸，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媽媽的？”
蘇亦承頓了頓才說：“有一天你媽媽看著我，不跟我說話，讓我走，我覺得很難過的時候。”
諾諾想象了一下如果媽媽不跟他說話，他立馬就知道爸爸當時有多難過了，伸出手去抱了抱爸爸。
“後來，我就開始追求媽媽了。”蘇亦承接著說，“再後來我跟媽媽結婚，就有了你。”
“爸爸，”諾諾突然問，“那你跟媽媽慶祝過你們結婚了嗎？”
按照小傢伙的邏輯，他想問的應該是蘇亦承和洛小夕舉行婚禮沒有。
蘇亦承實話實說：“我們慶祝過了。”
“……”
諾諾的唇角垂下來，明顯是有些失望。
他還以為自己可以像西遇和相宜一樣，不但可以跟爸爸媽媽一起慶祝他們結婚，還能給爸爸媽媽當花童呢。
蘇亦承一眼看透小傢伙的心思，說：“你雖然不能參加我們的婚禮，但我們有完整的錄影，你要不要看？”
諾諾瞬間恢復活力，連連點頭，“要看。”
蘇亦承看了看時間，說：“很晚了。今天只能看半個小時，明天再接著看。”
諾諾繼續點頭。
蘇亦承去書房拿來膝上型電腦，開啟一個長影片，開頭就是婚禮開始前的一些花絮。
諾諾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這個影片裡面有我就好了。”
蘇亦承笑了笑，“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出生。”
“我知道，爸爸媽媽結婚後才有我的。”諾諾失落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就又看到了新希望，接著說，“沒關係，簡安姑姑和薄言姑父的結婚影片一定會有我，還會有念念和西遇他們！”
這時，影片正好播放了半個小時。
蘇亦承提醒小傢伙，“時間到了。”
諾諾乖乖讓蘇亦承關了影片，把床頭櫃上的牛奶喝掉，去刷牙洗臉回來睡覺。
蘇亦承沒有急著離開房間，坐在床邊給小傢伙講童話故事，直到確定小傢伙睡著了才悄無聲息地起身走出去，直接回主臥。
洛小夕還沒睡，蜷縮在沙發上看新款的營銷方案。
蘇亦承走過去，她的視線都沒有離開方案，只是問：“諾諾睡啦？”
“嗯。”蘇亦承不動聲色地靠近洛小夕，“剛睡著。”
“現在才睡著？”洛小夕好奇地問，“你跟他說什麼說了這麼久？”
“跟他說了一下我們結婚前的事情，看了一下我們婚禮的影片。”
洛小夕的關注點在前半句，追問道：“具體說了什麼？”
這些年，蘇亦承雖然不逃避，但也總是儘量避擴音起洛小夕倒追他的事情。
那是黑歷史，黑歷史！！！
現在更加不是舊事重提的好時機。
他的視線落在營銷方案上，很巧妙地轉移了話題：“這個方案是你們公司的人做的？有明顯缺陷。”
洛小夕就這樣被轉移了注意力，說：是我們公司的人做的，但這已經是修改過好多次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