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下是她那具玲珑的身子,此刻手足冰凉,足上的绣鞋亦不知去了哪里。
吁地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佟姐儿心里微紧,不愿再抬眸看他,只觉察他要起身的时候,才轻轻展开玉臂松松揽住他的脖颈,脑袋小心地搁在他的宽肩上。腰间的臂膀一紧,旋即便出了车厢,一股寒风呼啸袭来,佟姐儿不禁颤栗两下身子,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陆叙身子微绷,面上则仍旧一副淡漠神情。
平安如意躲在一旁提心吊胆这许久,眼下见姑爷抱着姑娘下了马车,方才悬着步子上前,见姑爷一张面孔不比往日来的温和,二人不免互看一眼,一时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几人将一跨过门槛,罗妈妈便就迎上来,她还不知实情,同甄氏一般只以为是舅太太将姑娘留住了,姑爷三更半夜出门,便是为着把姑娘接回来。
虽则两家离得不远,可儿子大晚上的出门,甄氏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强捱着睡意坐在灯下等了这许久才将人盼回来,甄氏心里本就有几分不悦,眼下又见儿子如珠似宝的将那小蹄子抱在怀里,心底长久压着的火气便就一下蹿了起来。
“这又是怎地了?脚上不利索了?”甄氏语气不善,狠狠瞪了一眼儿子。
佟姐儿缩在夫君怀里正冷的发颤,闻言便是一愣,正不知如何回答时,耳畔便传来夫君清冷的嗓音。“崴了脚。”
不过短短三个字便将这事圆了过去,甄氏虽未怀疑,面色却还是不好。“真是叫你操碎了心,豆腐做的呢,整日里磕磕碰碰不是这处伤了,便是那处崴了脚,只怕比那花瓶还要易碎,真不知你这是……”甄氏还在身后念叨不休,陆叙便已道了声,“天色已暗,早些安寝。”随后,便就抱着佟姐儿回了房。
一进房,罗妈妈几人便觑着姑爷脸色小心凑近前,佟姐儿被他放在榻上,为着不露出身子,她一双小手便时刻揪紧斗篷,罗妈妈伸手就要替她褪下,佟姐儿正欲开口拒绝,头顶便传来夫君的声音。“下去吧,将门合上。”
虽不晓得生了何事,可姑爷已经放话,罗妈妈便是心中担忧,也不得不领着两个丫头退了下去。
屋里一时之剩下他二人,佟姐儿坐在榻上垂了脑袋,乌密的长发铺了一肩,掩在乌发底下的小脸白得发青。心房正怦怦乱跳,面上便袭来一阵冷风,旋即身子一颤,玉臂赶忙抱住了胸房。
一头乌发尽数被揽于身前,底下一句具白花花的身子细微打着颤儿,眼眶里泪花闪现,佟姐儿用乌发遮住大半身子,垂头盯着脚底的斗篷看,心里滋味复杂难言。
正咬着唇儿不知所措,纤细的腕子便被夫君一把握住,腕上传来的疼痛令她细眉轻蹙,嘴里忍不住轻呼出声,即便如此,那一只大掌仍旧不动分毫。
佟姐儿眼里噙着泪,抬头往他,便见他面上神情阴晴不定,眼里实在看不出喜怒,她心里打着颤儿,还不待出声呼痛,便被他牢牢压在了身下。
寝屋里红烛高燃,映照的满屋亮堂,架子床摇晃不止,床幔重重落下来。佟姐儿一张玉面煞白如纸,整个人好似沉在了湖底,被无数藤草缠住手脚,动弹不得。利刃一般毫不怜惜的捅进娇嫩,佟姐儿觉不出半分快乐,只觉自己要被他撕裂,疼的她两眼翻白差点晕厥过去。
仿似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他狠狠捣弄,便是喊破了喉咙,也没能使他停止一下,佟姐儿已经疼的哭不出来,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甚至还在轻微打着颤,又是几个蛮力的捣弄,佟姐儿疼的牙齿打颤,狠狠咬住了唇瓣,小腹传出阵阵绞痛,令她额上冷汗津津,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红了眼的男人总算寻回一点理智,自那娇嫩处一退出来,便有一股殷红缓缓流出。眸色顿时一沉,托起她纤细的腕子便开始把脉,指腹一搭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