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对你有企图吧?”
贺儒云是干什么的?身处商界他不会不知道张福莉那女人是“鸨”级的人物吧?干嘛误导他甫回国、不知人心黑暗的大哥?
“儒风,如果与张女士合作,还不如关掉算了。那女人专门仲介模特儿卖肉,游说我很久了,上回还告诉我某位东南亚的火火大王很想与我”交流“,出了一千万,你真的认为我该与她往来吗?”
贺儒风当下猛吸一口气,急道:“是吗?有这种人……?你可要小心一点,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天哪,解语这些年来都是在这种环境下过生活的吗?
“当然。要不是有个财大气粗的家伙卯起来与我作对,我还买不愿收起公司。还被你看到,简直糗死人。我不想浪费我的钱去与他赌气,他的钱多到砸死人,而我还有孩子要养,干嘛陪他耗。”首先她就是要古天牧没得玩,看他还弄得出什么把戏。
贺儒风深思道:“有些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很奇特。也许他太喜欢你了,所以采用了下下策来引起你的注意。”
“哼,幼稚的把戏也敢以爱自居,凭什么我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之后,还得感谢他这么”
爱“我?儒风,你是知道的,我的爱情只能建立在”正常“的情境中去互敬互爱。一个男人再怎么爱我也不该伸腿拌倒我,再以英雄救美自许,何况古天牧只是想拖我上床而已。”她轻撇朱唇,七、八年来,多少男人想欺近调弄于她,以为一个艳丽的失婚女子,该放纵一切去从别的男人身上索取激情与自信。
她全以毫不留情的火爆轰得他们夹着尾巴遁逃。也许其中不乏真心诚意的,但是因为心中对前夫依然有着浪漫的幻想,犹如王宝钏苦守寒窑时的信念一般,期盼多年后他的归来可以再结一份良缘……
是的,现在她知道这叫“作梦”。但七年多来秉持的信念,致使任何男人入不了她眼却是真的。
只是呀……离婚就是离婚了,容不得她来妄想。就连想当他的情妇,都因肚子上的丑纹而大打退堂鼓,想都不敢再想,真悲哀……
“解语,关于下午你说的气话……”他吞吐着不知该如何启口,他想告诉她,有爱的性才是珍惜自己的身体,不该为了任何理由去轻贱自己。
如果她不再爱他,就不该与他有肉体接触。
她还爱他吗?他不敢问。怕心碎的剧痛又侵满感官,这些年,他已尝够。
“呃,那个……”她垂头丧气的挥手。“当我在放屁吧。”
不知为何,这个他想要的答案,却教他心口塞满了失望。他努力的从失望中找到自己的声音:“我们……当个好朋友吧,让我们全力给冠群一个完整的童年。”她头重得更低,朋友?她如何做到想狂吻他的时候却只能含笑的对他说哈罗呢?
杀了她还比较快。呜……
“好吧,朋友。”如丧考妣的声音终于挤了出来。
两个人。握手,言和。当好朋友。
第六章
花太太。闺名柳含梅,随着丈夫务农,生了一名独生女。丈夫过世后独力耕着三分薄田,有一名死心塌地的壮男巴巴守着她,就希望花太太哪天决定不守寡了,嫁入他王家当他的老来伴,所以举凡粗重的田务,全让他一手包。
瞧咧,此刻秋收,在晒谷场上努力挥汗耙着稻谷的男人不正是村子中很受敬重的地主兼村长兼车行老板王造雄吗?这人鳏居多年,才四十八岁,有钱有闲,头好壮壮,膝下无子,多少年过三十的单身女子想嫁他呀,不时有媒人上门推销一票寻求第二春的妇女,偏偏他老兄的眼光只黏在与他同龄的柳含梅身上。
柳含梅是花解语的娘。花解语的花容月貌、婀娜身段全来自柳含梅正宗遗传。
当然,脾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