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猜测、有些兴味。
楚柔像一阵微弱的风走到他的眼前。
“你迟到了。”梁克文道,没有改变姿势。
“对不起。”她在楼上踌躇了好一会儿,这是真正的答案。
“没关系,你是总经理嘛!”梁克文的话里有些玩味及淡淡的愠意,似乎对于她没有在一开头就明说不谅解。
“很抱歉,我没有向你说明过。”楚柔惊异著,没想过他竟会在意。
“为什么你总是让我以为你是在旅馆里打工?”梁克文问,他确实以为她只是打工,没想到与事实出入极大。
“我也算是在打工,我在我爸的公司里打工。”她并不热中这个工作,只有她自己明白。
“直觉你不适合这工作。”梁克文直言,盯著她的眼色变得深沉。
“我不像个总经理吗?”楚柔低下眼睫,淡然的笑挂在唇边。
“有那么点。”在他眼底她该是个小护士,也许是根深柢固的深刻印象在他心中难以抹灭吧。
“在你面前我只是楚柔。”楚柔抬起眼,认真的对他说。
他盯著她银杏般的美丽眼睛,看著里头楚楚动人的眼波,心神为之飘荡。“去了哪里,怎么整天都找不到你?”他的语气转为柔和。
“我……生病了。”
“哪里不舒服?”他关怀地问,松开胸前的手臂。
是心病——楚柔耸耸肩。
“看过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