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按住雪茄,用力一掐。火星烫得皮肤响,但铁锹却面不改色。他道:“钱先生,希望你高雅吃屎的时候,也别丢了公德。另外,你是上帝没错,但我信佛。所以,你再怎么装逼,也听不到我说阿门。因为,我只会说阿弥陀佛。”
说完,他转身扬长而去。
咖啡馆里偷听的服务员,一个个虽然不出声,但憋笑憋得辛苦的模样,已经出卖了他们的心思。大堂领班更是在铁锹经过身边的时候,竖起了大拇指。
钱斌看着铁锹的背影,脸色阵青阵红。他自以为找回的面子,不但又被铁锹给扒下来了,还扔在地上踩了两脚。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丝,你他妈给我等着!”
钱斌觉得对这种丝再玩什么高雅,就是白痴。他直接冲出咖啡馆,拿出手机就要叫人,想给铁锹来点触及皮肉的深刻教训。
“钱斌,你要干什么?”云非遥问道。
她一看钱斌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不好,所以也跟了出来。
“我干什么,用他妈你管?”钱斌懒得在云非遥面前装了,他现在就想干死铁锹这个丝,其他的事都不在乎。
钱斌不在乎,但云非遥也不在乎。钱斌泼出那杯咖啡,云非遥就对这个人彻底没什么好感了。她正色道:“铁锹是我的同学,我不希望你伤害他。”
“哟呵,我没听错吧?”钱斌看着云非遥的眼神全是阴狠。他道:“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你们有什么奸情啊?”
“你不但龌蹉,还很下流!”云非遥现在不是对钱斌没好感,而是非常的反感。她失望的笑笑,道:“从现在起,我们不要见面了。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也别来我家。因为只要看见你,我都觉得恶心。”
她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又道:“钱斌,你知道吗?在我眼,铁锹你好太多了。而且,不止是我会这么想。我觉得任何一个女人只要眼睛没瞎,都会这么想。”
“贱人!”钱斌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他妈敢拿屎都吃不起的丝跟我……你给我记住喽……迟早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
钱斌自诩为夜店里欢场浪子,还从没被女人这么说过。如果是别的女人这么说,他早就大耳刮子抽过去了。
可是,云非遥却不行。
不但双方的父母认识,他妈在相亲之前还特意交代过。云非遥的妈妈是驻军后勤部的实权人物,爸爸也不一般,条件不他家差到哪去。
这样的人,绝对不能乱来。这和霸王硬上弓可不一样,上床能娶回家。但打了云非遥,就不好收场了。
无可奈何的钱斌了半天狠,才静下心。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过了一会,手机里传来懒洋洋打着哈气的声音:“钱少,大白天的什么事啊?”
“坤哥,兄弟想让你帮点小忙……”
钱斌打电话的时候,铁锹正用厨房的水龙头冲手。刚才掐雪茄的姿势挺酷,可是手都烫起泡了。他当时在钱斌面前装硬汉,现在却一边冲手一边龇牙咧嘴。
“小铁,没想到你这化人不但会说话,事也办得霸气。你掐了烟,那小子就气跑了。”大堂领班进了厨房就嚷嚷。
“那是,敢跟我叫板。哥这张贫嘴怕过谁来,玩不死他!”铁锹从兜里掏出个铁盒,扔给大堂领班,道:“送给你了。”
“这不是那小子抽的烟吗?”大堂领班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都是雪茄。他讶然道:“你把那小子的烟给顺过来啦?”
“那当然,他白泼我一杯咖啡啦?”铁锹理所当然的道。他掐雪茄的时候,顺便把烟盒揣兜了。钱斌当时气昏了头,压根没现。
“说的也对。”大堂领班拿起一只雪茄闻了闻,道:“这什么烟?香得邪乎啊!”
“不知道。”铁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