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卜药莲是真的对琼琼好,而且锦瑟的死,应该是有什么阴谋——童远造也认为那人是冲着卜药莲来的,所以现在,他还不想太为难卜药莲。
然而,常诗卉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童府这才刚刚办完丧礼,常诗卉想起童远造日日留连自己的身体,竟然主动勾引起了童远造。知道童远造猛于虎,这日,常诗卉吃下了大量的□,为了讨童远造的欢心,时而口之,时而手之……童远造本来是想拒绝她的,可是耐不住她三番四次的引诱,最终还是扒光了衣服跟她翻云覆雨。
“啊啊啊哦……嗷……啊……”常诗卉大叫着,声音传到门外田杳的耳朵里,田杳皱了皱眉,心想,常诗卉真是个没良心的贱人,三夫人这才刚死,她就忙着跟童远造取乐。
等童远造爽了,常诗卉便投进他的怀抱里,撒着娇说道:“相公,你也知道,卜药莲就知道欺负我,你不能由着她呀,你一定要把她赶出童府。”
“好好,你说什么都成,都依你。”童远造敷衍道。有些男人就这个德行,爽的时候随便答应别人事情,时事后兑现不兑现诺言就不一定了——然而,童远造就算真想兑现诺言,也没有机会了。
休息了一会儿,童远造再次趴到了常诗卉的身上,两个人又一次地嘿咻起来。因为吃了大量春、药的缘故,常诗卉不但没有像往日那样感到痛苦,反而觉得童远造正救自己于危难之中。过了一会儿,常诗卉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然后猛烈地起伏身体,童远造高呼爽快,他张大了嘴巴,表情渐渐凝固,直至一动不动。
常诗卉刚正爽得厉害,嘴角都流下了哈喇子,按理说,这个时候童远造应该会像往日一样撕扯她几下,发出咆哮的声音,可是童远造却半点反应没有。常诗卉睁开眼睛看向他时,却发现他已经“目瞪口呆”,于是喊了他几声,结果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她怕怕地将食指放到了童远造的鼻子下面试探了一下,结果发现身下的男人已经断了气。
“啊!”常诗卉吓得尖叫起来,她努力地起身,摆脱两个人身体的连接,可是童远造的硬物却如同钉子一样钉入了常诗卉的身体里,她由于太慌乱,挣扎了许久,才勉强跌到了地上。
“怎么办怎么办?”常诗卉万万没有想到,童远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死,甚至还死在了自己的床上。童远造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而且又服用五石散,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常诗卉这也算是遭了报应,既然她想让童远造死,那他就死给她看,死给她认真地看,仔细地看。
常诗卉想了好久,终于镇定了下来,她给童远造穿好了衣服,这才开始叫府医。不巧的是,今天童府的医生,只有陈幽一个人在家,而他一来,卜药莲自然也跟着知道了童远造出了事。
现在,童远造已经死了,童府的主子便是卜药莲,因为她是童远造的妾,常诗卉也是,但终究排在自己后面。这个国家并没有夫死从子的规矩,寡妇还可以招夫婿,所以,童辛捷的位置还要往后排。
看到童远造衣冠整齐地死在了常诗卉的床上,卜药莲叫来了童辛捷,说道:“捷儿,你的弟弟妹妹还小,就由你来代表他们吧,我们一起探究一下,你父亲为何好好的,忽然会死去,而且偏巧是死在了常诗卉的床上。”
说完,卜药莲便命令陈幽脱了童远造的衣服验尸。童远造的下面已经发生了严重的萎缩,像是坏掉了一样,陈幽惊讶之余,抬起头来对卜药莲和童辛捷说道:“这……老爷他是……是……”
看到陈幽吞吞吐吐的样子,卜药莲已经猜到了原因,前世他可不就是这么死的嘛?倒是童辛捷,不明白这个中的情由,于是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是纵——欲而死。”陈幽说道。
童辛捷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常诗卉,心想,我年轻力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