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地看了卜药莲一眼,又看了看锦瑟:“我何时对莲儿腻过?而且,这两天我不是在锦瑟那里吗,琼琼一直让我哄着睡觉。既然你的体质有改进了,晚上去你那里也无妨。”
童远造的话虽然说得冷淡,但是卜药莲却在偷笑,二夫人想对她冷嘲热讽,结果却是往自己的脸上抹灰。
那天晚上,香茹终于得偿所愿,和童远造零距离接触。她不但没有再出现过敏反应,而且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舒畅,她勾着童远造的臂膀,一次又一次地要,她要勾住童远造,让他忘了卜药莲,只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这夜之后,连续好多天,童远造都没有来,除了谈生意之外他将小部分时间用在了陪锦瑟上,大部分时间则用在了陪卜药莲上。
香茹气恼,她终于决定再一次报复卜药莲,这所谓的报复,不过是因为卜药莲抢了她的风头——明明自己先认识的童远造,凭什么她却更得宠;明明林可卿死了,自己的地位最高,可是下人们巴结她却巴结得更殷勤!
这日,香茹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带着丫鬟巧儿去了卜药莲所在的别苑。
“二姐好兴致,今日怎么记起来看妹妹了?”卜药莲问道,其实,她也不是非常坏的那种人,只是受不了被别人再三地欺负。香茹若是想来跟她握手言和,她也乐意尽消前嫌。
“不是来看你,而是来看相公。”香茹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相公在书房,为何我要到我这里看?”卜药莲分明感觉到来者不善,果然,刚说完,二夫人就躺到了地上,装出一副痛楚的样子。
“二姐,你怎么了?”卜药莲虽然有些着急了,但是却没有弯腰去扶她,而是后退了一步,她似乎已经意识到香茹要干什么了。莲镜要上前扶香茹,也被卜药莲制止了。
果然,卜药莲抬起头,便看见童远造风风火火地过来了,孙士根跟在他的背后大喘着粗气。童远造看着躺在地上嘤嘤哭泣,拧着眉毛似乎格外痛苦的香茹,问都不问,上来就打了卜药莲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仿佛把什么东西打碎了一般。卜药莲心中憋屈,捂着火辣辣的脸问道:“凭什么打我?”
“明知道香茹怀孕了,你还故意推倒她,你就这么看不得我童远造再添一个子嗣?”童远造说完去扶香茹,果然,她的衣服已经渗出了血来,而且那血还在往外蔓延,地上已经有了红色的痕迹。
“什么,你说她怀孕了,我把她推倒了,害得她流血?”卜药莲不可置信地问道,因为生气,竟也有些口不择言,“你以为怀孕摔着的人,就只流这么点血吗?”
“卜药莲,你别不要脸了,我知道你能说会道,但是我告诉你,怀孕一个月的人,摔着了流这些血是很正常的。我平日对你已经够好了,你今日竟然恃宠而骄。真是个蛇蝎毒妇!”童远造说完又喝令道,“陈幽,还不快快过来给二夫人止血!”
“老爷,奴婢作证,二夫人摔倒跟四夫人无关。”莲镜开口说道,可是巧儿却上前一巴掌将莲镜的脸打歪了,她看到老爷现在这么紧张二夫人,知道他必然不会跟自己算账,于是更加有恃无恐地讽刺莲镜:“你是四夫人的人,当然替四夫人说话,我可是看着四夫人听说二夫人怀孕,就激动得不能自控,直接踹到二夫人的肚子上,将她踹倒了。”
卜药莲看了看童远造,争辩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孙士根去叫老爷过来的时候,难道就没个人将二姐扶起来,就任由她躺在这里么?”
香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演真的是很拙劣,好在童远造情绪化比较厉害,没有考虑这么多。香茹艰难地欲爬起来,巧儿赶忙过去扶她,童远造走过去,打横将她抱起来。香茹停止哭泣哀求道:“相公,我不要陈幽给我看,陈幽是卜药莲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害我。”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