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程大夫,请吧。”童远造作了个引领的手势,他深知程子游医术高明,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和二夫人结束戴着套过X生活的日子。
程子游走进去之后,香茹一看到他,立即慌了神,但是想到程子游是自己的爱慕者,知道自己假装流产,不会说出去的吧?然而,香茹错了,大错特错,程子游是卜药莲请来的,卜药莲从一开始就没告诉程子游关于流产和诬陷一类的事情。
程子游给香茹号了号脉,说道:“二夫人的月信没有问题,只是月经期间,不适宜吃大补的食物,请尽量以寡淡为主,我给你开个食谱,保证你这两日身体无忧。”
的确,香茹既然装流产,自然要吃药,但是又不能真的“对症下药”,所以,杜远桥给她熬的其实都是滋补的药物。
童远造听到程子游的话,不由地大为震惊,问道:“你说什么?”
“二夫人只是经期稍有不适,并不严重。”程子游解释道。
“你胡说,她明明是流产所致。”童远造简直不敢相信,香茹竟然敢这样欺骗自己,他宁愿程子游说的是假的。
“老爷,他骗人,他和卜药莲是一伙儿的,或者,他的医术也不是很高,你不要相信他。”香茹说着竟然坐了起来,这争辩的力气不是还挺大的嘛。
“既然如此,童老爷不如让其他大夫来诊治啊。”程子游提议道,他恶狠狠地看了香茹一眼,虽然尚未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明明不严重,香茹却装作身体很难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好!”童远造答应着,付了诊金让程子游离开了。然后召集了其他府医,让他们一个个地单独为香茹诊脉,结果大家的说辞都是一样的,基本都提到了“信期”二字,而且意见都跟程子游差不多。童远造终于恼羞成怒,拿起香茹最喜欢的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发出极大的声响,碎尸万段的花瓶躺了一地,香茹吓得胆战心惊。
童远造愤怒地看着杜远桥,指着他声音颤抖地骂道:“你……你们竟然联合起来诬陷莲儿,欺骗我!”
杜远桥见事情败露,便跪到地上请求童远造的原谅,香茹还躺在床上,童远造却一把将她拉了下来,她一个没站稳,便赤脚摔到了地上,模样十分狼狈。童远造声音提高了八度,喝道:“都已经被揭穿了,你还好意思继续装下去么?”
罪的惩罚
“老爷,既然如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莲儿的冤屈也洗白了,那我该回别苑待着,静思己过。希望别再有人主动上门惹事了。”卜药莲说着转身离开,那背影十分地落寞,本是窈窕的身体,竟多了几分纤瘦,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童远造喊她,她却没有回头,脚印一深一浅,像是经历了什么不堪承受的打击。童远造一时间糊涂了,不知道是该去追上卜药莲,还是该继续收拾跪在地上的杜远桥和香茹。
偏偏这个时候,杜远桥不知死活地开口了:“老爷,求您饶了我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保证下次不敢?我看你是保证下次要再小心一点,别再捅娄子了才是!来人哪,给我把杜远桥拖下去,打断他的腿,我看他还敢不敢骗我!”童远造说完,就有人应声过来,架着杜远桥的两只胳膊,要将他拉离这里。香茹念及杜远桥一直照顾自己的身体,她开口求情道:“老爷,求求你,饶了他吧,这都是我唆使他干的,要罚就罚我吧!”
“香茹啊香茹,我不过是惩治个家奴,你竟然求情,难不成你们俩还要上演一出郎情妾意?”童远造郁闷地责骂道。要知道,伤害了一个人,即便是用很多疼爱,也未必能完全平复,就好比刚才童远造刚才那样对卜药莲,她是冤枉的,可他却出手打了她,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对她了,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获得她的原谅。而这次自己之所以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