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蹈,纤指轻刮耳轮,想听得更轻,可惜後面除了花瓣飘落鸟飞过,什麽声音都什麽。
这条道是通往严府的近路,较为偏僻,来往人丁稀少。紫丫喜静,为了减轻手力,故意挑选了这条道路。别看这道人迹罕至,但为通往严府的道,所以发生什麽劫财劫色的事情是少得可怜。
紫丫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清清喉咙,高声唱着向天再借五百年壮胆,高抬腿继续往前走。
可是这边紫丫脚步一抬,後面轻微得难以扑捉的脚步声也跟着抬起,可谓异腿同声。紫丫站它就停,紫丫走它就响。
紫丫实在忍受不住了,这明明是侮辱自己的耳力嘛,感情这麽大声聋子都听见啦!紫丫猛得一转身,拍着胸膛,山呼海啸起来:「该死的二十斤,明人不做暗事的二十斤,老娘知道是你在後面当鬼,快给老娘滚出来!」
深巷静悄悄,除了紫丫海啸般的回声嘹亮,还是不见一人影,感情是被紫丫这河东狮吼给震住了。
「二十斤,我知道是你,你再不出来,我回去就掐死你黑布老爹!让他几天都吃不了饭,走了路!」二十斤现在在县城里跟一个木匠学木艺,但是大部分都旷课,尾随紫丫搞偷袭。他那点小九九,心里打的什麽算盘,紫丫可是一清二楚,开玩笑,十几岁的娃怎麽犯得过紫丫活了两世的人!
「得了,得了!我出来就是了!紫丫,你怎麽知道是我啊!每次跟踪你都被你抓到!现在我是乡里娃,你是县城女老板,我们两个差距连着住址和智商是越来越远啦!现在你卖东西也不找我当托儿了,有新口味的零嘴也不让我给你当实验品了。我知道现在我长大了,胃口也增大了,你怕我多吃,呜呜呜,我就是一只土狗,你想用的时候就叫我,不想用的时候就嫌弃!啊啊啊!我好命苦啊!」已经长成半大男子的二十斤挠头从一个角落畏畏钻了出来,嘟起的小嘴写着不满,清秀的样子和儿时那胖乎乎的样子没有任何相连。如果不是像儿时那麽喜欢黏紫丫外,还真的认不出是他来。
「什麽叫想用的时候就用?!你用什麽好用的,除了长了一个什麽都装得下的猪肚子,怕是真的没有用!不是我讨厌你,是你老子黑布跟你抢了饭碗嘛!如果他不回来,你还不是我家最受宠的土狗。就是因为他,才让你当了流浪狗。其实当流浪狗多好的嘛,自由!你看黑布天天都圈在酒楼里,想出去交女朋友都不行!」紫丫对他的黏功可是无可奈何,一直想扮演黑布的角色教训他曾少年时认真学艺,别等白了头在来万事蹉跎。可是人家亲娘的话都不听,怎麽会听比他还小一岁的小丫头的话。再说人家信奉的二十一世纪人的世界观—人生在世,过好每一天才是实在,谁知道将来如何?
「也许我爹还念叨着我娘的花容月貌吧!」二十斤说完这句话就用手抚摸着自己俊秀的脸庞,间接地给紫丫抛了一媚眼。可真的是有什麽人就有什麽的朋友,这可是都是受紫丫污染出来的人杰啊!
「……」紫丫翻了翻白眼。
「不过我给我娘提了几次,说我爹在等她,现在黑皮那个老丑鬼死了,我爹和我娘两个在一起是名正言顺嘛,不过我娘好像兴致不高,感觉她无颜见我爹似的。」儿时发生的事情对二十斤来说已经成了过往云烟,那个孩子不希望家和万事兴呢。
「不是她无颜,而是你爹名草有主了。你看你爹现在童颜俊美,怎麽会再看上她那半老途娘。」紫丫眼前又浮现了那个草坑所见的野战情景。幸好黑皮自己老死了,不然黑布怎麽会轻易饶了推自己坠崖的绿帽男,感情黑皮肯定是被家里那两个娘们争风吃醋害死的。
「也对!紫丫,你现在也不小了,秀兰婶婶不是在找媒婆给你招贤婿嘛!其实啊,你们可以多注意注意我啊……我虽然存款不多,没有在县城买房,但是乡里还是有房的,当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