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就告诉你,我是从未来来的,在我们那里男女平等,全都要念书考试的。”
杜子沅摆明了不相信刘紫的胡言乱语,却很高兴她识字,念头一转,他笑著吩咐道:“那以后我的书房就交给你了。”
“咦?那我可以顺便拿书来看吗?”刘紫随手拿了本日文书问道。
“倭寇的文字你也懂?”杜子沅不怎么相信。
“懂呀!大学时我可是拿了好几个外语学分呢!哪!西班牙文简单的我也看得懂。”刘紫拿起另一本西文书得意地笑著,不过这种机械的书她没兴趣就是了。
“你真的是从乡下来的?”
“谁告诉你我从乡下来的?台北大得很,呃……和扬州比是小了一点,但它很繁华、很进步,一点也不乡下!”
“台北?没听过。算了!你若想看书随时都可以来,不过要把你分内的工作做好才行。”免得又被骂,他会心疼的。杜子沅在心里加了一句。
刘紫瞧了杜子沅一会儿,看来他真的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那……”
她想再次确认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好怕得到绝望的答案,而她却回不去了,那才真的是人生绝境哪!
“怎么?想看哪本书?等你整理好后准你坐下来看。”杜子沅露出迷人的笑容,心情大好地给她奖赏。
“谢谢。”被杜子沅电力十足的笑容电呆了,刘紫愣愣地转身擦著书本,彻底忘了该不该问那件事。
“那丫头在干什么?”下午回到府里,杜子沅遣开四马自在地遛达,却在后院的老阁楼上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杜子沅有点好奇也有点担心地踱过去,他已经听闻不少刘紫的闯祸事迹,这种地方对任何人来说都很危险,她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擦擦擦……抹抹抹……
唉!俗话说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原本以为往后日子轻松了,哪晓得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就是有本事找到机会整她,说什么老阁楼视野好,不晓得哪天老夫人和夫人心情好会想上来瞧瞧,灰尘满满的哪像话呀!于是抹布、水桶连同她就被丢进来了。
“哼!这灰尘明明是陈年顽垢,搞不好几百年没人擦过了,怎么我没来之前就没人想到要清呢?而且这明明就是一栋危楼,说不准哪天会倒,我才不信高贵美艳的杜夫人敢走进这栋鬼屋,骗我是白痴笨蛋呀?”
刘紫半个身子挂在窗外,努力地抹、用力地擦。那些人有本事整她,她就有本事把事情做好。
“说我家是鬼屋?这丫头真大胆。”站在大树旁的杜子沅嗤笑出声,却也明白家中奴仆的管理真的出了问题。听四马说刘紫还是常被欺负,唉!不能体恤下人,根本无法累积凝聚力,他心中有了决定。
瞧著刘紫努力的身影,杜子沅的眸光不自觉地柔和了起来。明亮朝气中带点暖意,她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刘紫愈抹愈过瘾,擦完这头又擦另一头,但老朽的窗框禁不住一再擦拭,居然“匡啷!”一声整个脱落。
“啊!”刘紫惊呼一声,动作很快地探身一捞,她是拉住了窗子,却也被超重的窗框直接往下扯,整个人由二楼摔了下来。“啊——”
刘紫绝望地闭上眼睛之前,仿佛看到白光一闪,接著她只听见朽坏的窗子摔落的声响,而原本以为至少会捧断两条腿的她,却乘著风飘飘然地在院子另一头轻巧落地。
刘紫错愕地张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宽广健硕的胸膛,她惊魂未定地抬头,恰巧对上一张迷人的俊颜。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杜子沅的眼里写满复杂情绪。
“这……这真的不是我的错,之前打破碗盘,洗坏衣服是我不对,但这回真的不能怪我,我刚刚就觉得这窗子实在烂得可以……”刘紫急忙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