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可以。〃他松了松领口,缓步走向我,开始解衬衫的钮扣。
为什么心里会暗叫‘糟糕',他貌似也气得不轻。
有些心慌,差点忘了这家伙斯文败类的一面。
〃今晚被人扫了兴,你可以回去了。〃怎么自己说话变得这么底气不足似的。
〃晚了。〃他逐渐逼近的笑脸简直阴险、狡诈、可怕。
〃唔。。。。。。我不是。。。。。。说了吗。。。。。。放。。。。。。〃
。。。。。。
我的老天,我可不要精尽人亡这种死法,太没面子了,死了也不甘心啊!!!!!
〃够、够了。。。。。。已经。。。。。。不行了、我好困。。。。。。啊。。。。。。。〃
〃呵……〃他该是比我更累,从喘气的频率就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却是可恶地喘息道,〃求我啊。。。。。。〃
靠,衣冠禽兽,绝对的衣冠禽兽,竟然、竟然。。。。。。
〃真、真的。。。。。。够了。。。。。。嗯。。。。。。停。。。。。。啊。。。。。。停下。。。。。。〃
抽动突然停止了,但若是经过刚才的激烈运动,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不会就这么放过我。
果然不出所料,天杀的混蛋,竟然禁锢住我欲望的前端。
〃不。。。。。。嗯。。。。。。不、不要。。。。。。。不行了。。。。。。〃明明是拒绝的话,可从被热浪冲昏的头脑控制下的嘴里,吐出的却是谄媚和诱惑,仿佛是在叙述着它的反义词,央求着别人进一步的行动。
〃答应我,不要再让别人碰你。〃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凭。。。。。。凭什么管我。。。。。。呜。。。。。。快、快松开。。。。。。〃
肿胀难耐的感受,唯独经历过才记忆深刻。
改不了嘴硬的习惯,痛苦地几近湿润的眼眶却如实反应了身体早已败得一塌糊涂。
〃我不管你对我还有没有感觉,我就是没有办法看你这样自甘堕落,答应我!答应我!〃最后一句,他是咆哮着喊出口的。
被情欲摧残的理智已是烟消云散,模糊的视线中,他脸色憋得通红。
我燥热难耐,他同样欲望难挡。
我企图用手去推他,可上半夜的激烈已经让我身体发软,头重脚轻。
怎么,突然开始变暗了?
※※※※
最终,他还是放过了我。
禽兽!疯子!
在床上休养生息了一天的我,除了破口大骂,毫无反抗之力,昨晚被虐的地方还不时隐隐作痛。
那个天杀的却被一通电话叫回了家,依稀听得电话另一头是他老爸,似乎对他一夜未归有些动怒。
虽然拜甄少泽所赐,那个声音暂时被抛在九霄云外,但是腰酸背痛、全身散架般的折磨可不是我想要的。
可怜作为金钱的奴隶,还要待在这心高气傲、一心信奉科学主义发展观的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听训斥。
靠,我可不是来听课的。
罗嗦了一个小时,尽是些‘作为新世纪的人才要如何如何以科学的角度去看待周围的事物'。
好在忙里抽空找我来的校长大人终于开完那该死的领导会议回来了,这才制止了那教导主任的猖狂。
工作是很普遍的学校怪谈类的事件,意外事故和神秘死亡。
有学生声称在镜子里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有学生声称看到墙壁渗血;更离谱的,说洗手间内有不明影子晃动,企图将她带走。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住校生猝死厕所?〃虽然用的是疑问语气,也只是为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