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套显然事先准备好的开酒器,我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你早料到会这样,是不是?〃我没好气地看着他把酒杯递到我面前,〃我对洋酒不行的,你自己喝吧。〃
我推开了他的手,他却装傻地问我,〃什么行不行的?我记得你那时可是千杯不醉的。〃
〃那是啤酒。这类洋酒,我一碰就会醉的。〃
〃原来是这样。〃他兀自抿了一口。
〃喝完就给我快点离开,本事务所五点就要关。。。。。。唔。。。。。。〃
都说了不能喝的,竟然用这种方式逼我喝。
我几乎有些生气地咬了他一口,他吃痛地离开我身上。
〃方文添,你好歹尊重一下别人的想法行不行?〃
他观察了我好久,缓缓道,〃这么生龙活虎的,你还说你一碰就醉。〃
那失望的表情算什么,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为了可以顺理成章地扫他出门,我勉强装作无事地喝了一杯。然而一起身,脚步就开始有点轻飘飘,看来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但愿在露相前能赶快让他离开。
可是,似乎我也低估他的智商了。
身下软软的,那熟悉的味道应该是我的床,结果还是这样了吗?
灵巧的舌一路从耳际滑至胸前,游走在腰部的手熟练地褪下了多余的衣物,身体和思维完全被带入了热潮,剧烈的抽动让我不能自已地呻吟。
〃啊。。。。。。慢、慢点。。。。。。〃
〃莫莫。。。。。。〃
有人说,做爱时无论说什么话都可以是情欲的催化剂,我算是知道了。
叫他慢点他还越来越快了,当然我也没否认那快感。再加上那可恶的洋酒的缘故,脑袋完全进入短路状态,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我怀疑自己后来糊里糊涂地大概又喝了酒,搞得像是一夜宿醉,第二天下午才醒来,我越来越后悔自己的逞能了。
摸索着来到浴室,冷水从头上倾泻而下。猛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恐怕免不了优等生的一顿骂了。
浴室的门被人打开,看到方文添,我才想起昨晚的放纵。
〃你还没走啊?〃我随口问了一句,宿醉般的头痛开始发作。
他二话不说,把我压在了浴室的墙上,手又开始不安份。
就算我很自恋地认为自己很诱人,他这人就没有节制的吗,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可是做到快凌晨了的。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我今天还有。。。。。。唔。。。。。。〃
连句反驳的话也不让我说完,我真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彻底被吃了个精光,我几乎虚脱地躺在浴缸里,任他帮我清理。
〃今天被你害死了。〃优等生铁定要在我耳边唠叨上两个小时。
〃作为补偿,待会儿我送你去甄家。〃
我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懒得去想他怎么知道我要去哪儿。
要不是和优等生有言在先,我今天绝对赖在床上躺一天。幸而头痛缓解了腰部的知觉,又在方文添的车上补了一觉,才得以勉勉强强笑着站在这已是星光灿烂的庭院中。
优等生摆着一张扑克脸,我积极陪笑道,〃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现在几点了?有你这么睡过头的吗?〃
〃我道歉,是我不好,对了,礼物。。。。。。。礼。。。。。。〃
糟了,忘带了。
〃生日快乐,甄二少爷,这是我和莫莫一起送你的。〃
方文添,他怎么还在这儿?不是应该回去了吗?什么叫和我一起送的?拜托,他在想什么啊。
优等生显然不认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