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地归来。
老蔡分了几颗给我这个唯一没有参加的人吃,然后他把剩下的打包寄回了家。我笑他又不是要在外面待上一年半载,干吗这么破费寄包裹回家。他道是想让家人吃上新鲜的。说实话,我没办法理解他的这种‘高价'的想法。
而传承了优良品德的我,做了回偷鸡不着反蚀把米的傻瓜。由于或多或少淋了雨,从医院回来一直低烧不退的我当夜就发起了高烧,38摄氏度,烧得我耳鸣眼花头晕。被全队人公认为打着灯笼也难找的新好男人的老蔡好心地照顾我。我不喜欢欠人家,更何况昨晚吃得药已经起了效果,一觉睡下来,烧退到这个低烧的程度也退不下去了,我便急急撵走了他,让他参加活动去了。
随便扒了点午饭,我独自出了门,选了条僻静的小径逛游,顺便完成这次旅游的任务,开始整理思绪。
自己果真是因为登山出了事故进医院的吗?直到现在我依旧全盘否定这个答案。
直觉告诉我,问题的所在,一定与那个叫‘辛晟'的人有关。虽然对他的名字很熟悉,可是自己愣是回忆不起他的事。而且为什么偏偏只有自己记得他?
究竟进医院前发生了什么事?若真是去登山,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行,想到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关键之处,就是空想也不会有结果的地方。
那个脑科医生真确定我脑袋里没有什么血块之类的东西吗?
熙熙攘攘的灰尘簇拥着迎面扑来,我皱了皱眉,看看那堆房屋废墟,再看看旁边类似支撑轨道的高架,这里该是昨天那个营业员指得磁悬浮经过的地方。
五六个工人正在把建筑垃圾往卡车上搬,一个小女孩儿带着天真的笑容跑到了卡车车厢的后面,弯腰去拾地上的洋娃娃,眼见着那群工人熟视无睹地把建筑垃圾往卡车上扔,难道他们都不怕伤到人吗?
我朝前跨了一步,欲开口阻止,却是被一根滑过眼前的木桩停滞了脚步,然后就是一声狮子吼。
〃不要命啦,没长眼睛呢啊!〃
哈?我还没说你们没长眼睛,倒是先声夺人了啊。那女孩儿要是被伤到。。。。。。被伤到。。。。。。
我说,这人呢?一眨眼不见了?
看我愣在原地不动,那名狮子吼的工人又开始运气出声了,我急急逃离了那莫明其妙的现场。
怎么回事?明明有看见,怎么突然又不见了?难道是在玩捉迷藏?
脚下的路越显窄小,我驻足了一会儿,按原路返回,转身之际,有什么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在身后。我回头,视野里只有种满瓜果蔬菜的田地,但是感觉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里。视线被转移到正对面的路中央,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就是什么都没有而恐惧,犹如吞咽般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
不管那是什么,我掉头走人,不对,是跑。那好似庞然大物般沉重的脚步声紧追不舍,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可令浑身颤抖的恐惧却是事实。
喂,站在路当中的那家伙是谁?没看见我在跑步啊?挡着人了知不知道?我说,那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你干吗把枪指着我啊?喂……
犹如一千米冲刺中的脚步来不及刹车,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扣动扳机,镜头瞬间转换成六十四格速度拍摄慢动作,子弹笔直朝着自己射击而来,呼啸过耳际,可能还擦断了几根发丝,然后恢复正常速度,‘乓'的一声打在什么东西上。
随之,又是两枪,朝着我,确切的说,是朝着我身后的某个靶子射击了过去。然后,那种恐惧感的来源消失了。
挡路的家伙收起枪,扬了扬略显消瘦的下巴,那不羁的一头黑发,骨子里透着的傲气,是那晚今生酒吧见到的人。
为什么他在这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