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何必苦等一生?”
叶少白,一听之下,勃然大怒,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大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他真死了,你这辈子,就给他守寡!”
叶嫣然闻听,失声痛哭。“爹爹,你这是,毁女儿一生。我与周公子,情投意合,求爹爹成全。”
叶少白:“周师仲,有什么好?下三滥。自幼顽劣,闯下多少祸。许家,名门望族。哪一点,比不上,哪一点,不让你满意?不要多说,三天之后,许家来人,八抬大轿,接你过门。你且早些断了念想,不要再与那浪子来往。”
说罢,命人将嫣然,锁在房中。派人严加看管。
可怜红颜女,
一朝入豪门。
遥望银河处,
泪看牛郎星。
再说,周师仲,西湖一别,日思夜想。转眼,又到相约时,半天工夫,不见意中人。不详预感,油然而生。正当思索,见一女子声色慌张,匆匆跑来。定睛观瞧,正是嫣然贴身女婢,小云。小云见到周师仲,双膝跪地,哭诉道:“公子,快救救我家小姐。“
周师仲,见小云哭诉,便已将事情,猜到五分。扶起小云,仔细听完,心头暗叫不好。“公子,明天,许家来人了。小姐说,若公子不去搭救,情愿自缢。”小云说完,泪流满面。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周师仲思索片刻,为今之计,唯有硬闯叶家府邸,救我意中人。
月黑风高杀人夜,一条黑影蹿上围墙,脚尖点地,借一片乌云遮蔽月光的工夫,已然到了叶嫣然住处。就见门前,彪形大汉,好似门神。铁锁把门,声声啜泣,叫人心碎。周师仲,细看之下,便有了想法。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抖手的功夫,落在二人面前。大汉见钱,四下打量,谁也不先动手。谁,都装着,没看见。
周师仲按兵不动,仔细观察,心中却好似百爪挠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语焉有不真?其中一个,趁另一个打哈希的功夫,抢先一步,抓到了黄金,刚要拾起,一只大手,抓住了他。“兄弟,不仗义。见者有份。”
话音刚落,一团黑影从天而降,迅雷不及掩耳,二人已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拿出钥匙,打开门锁。推开房门,叶嫣然,坐在床前,果然小声哭泣。抬头看见,情郎到来,不由心花怒放。“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周师仲,小声道。
二人飞身上房,越过围墙,骑上事先准备好的快马,奔入树林,踪迹不见。事情,并非就此结束,尚未高兴,就见身后点点火光,耳边忽然响起喊叫声。再看去路,早已拦截。人群之中,一老者,格外显眼。
中等个头,面如晚霞。虎目圆睁,剑眉倒立。声如洪钟,立如古钟。双臂飘摆苍劲有力。“骑马男儿,可是翠寒庄庄主,周师仲?”
周师仲:“正是在下,给前辈请安了。”说罢,跳下马匹,躬身施礼。
也哑然:“免了。我家女孩儿,可在?”
“女儿在。”叶嫣然,下马。
叶少白:“周庄主,我且问你,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周师仲:“回前辈,杀。”
叶少白:“再问,勾引有夫之妇,该当何罪?”
周师仲:“回前辈,杀。”
叶少白:“那么,你,知罪么?”
周师仲:“周某何罪之有?”
叶少白:“我家女孩儿,早许配人家,你,调戏我家女孩儿,今夜,又打伤家丁,欲带我女儿,私奔,难道不是罪孽么?”
周师仲:“前辈容禀,那许家公子,一去东海,十六年。音讯全无,生死不明。我与你家女儿,情投意合,郎才女貌,何不成全一桩美事?多一个好女婿。”
叶少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