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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2 / 5)

是右脑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樱木正式被禁赛。

本来在出事之前就已经有退役的意愿,这次的恶性事件更加速了这个进程。现在,离日本队正式对外公布他退役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当他接到这个结果没有太多的情绪。他所有的激情,奋斗或者愤怒,热血或者汗水,都在球场上燃烧殆尽。剩下仅有的一点点,也都在前几天用来打击那个宿敌。现在退下来,意料之中情理之内。他只剩一身的疲惫。

只是,他真的不知道该去干什么。

近30年的人生,打了13年的篮球。到如今,两手空空。

篮球就好像是他的生命,又好像不是他的生命。

他会为了篮球孤注一掷,为了篮球倾尽余力,为了篮球忽略掉所有事情。他把他的生命和篮球绑在一起,他的青春随着篮球在鼓掌间激荡,飞扬,灌篮。他曾经以为他对篮球如此执着是因为赤木晴子。但后来即使晴子最终成为他身后的一个背影,而篮球,却始终在他的手上紧握着不放。

他也曾经以为他的生命就是篮球。可是后来他明白,他既不会为了篮球生,也不会为了篮球死。就像现在,轻轻松松放下,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篮球对他来说,到底算是什么呢?

是青春?是职业?是执念?

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总是能想起那个人。那个人,曾经和他一样,从青春开始,最后走进职篮。对那个人来说,篮球真正是生命,是一切,是青春是职业是执念,是生存是死亡甚至是爱情。像蔓藤的根扎进心脏里。不可或缺,不能根除。那个人所有的一切,心跳与呼吸,冷漠和高傲,都与篮球连在一起。

现在,蔓藤的根将要从心脏中被连根拔起。

那个人是不是和他一样,对未来的世界感到无能为力,无处着地。

或许,更多的,对那个人来说,是绝望。

樱木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这个词语,太重了一些。

樱木给洋平打电话,聊了几句近况。他并没有问起流川的情况,可洋平总是能知道他其实就是想打听。

洋平说:“听说美国队那边认为以流川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在美国公众前出现。流川会留在日本就医。只是他在这边没什么亲人,现在失聪了,不是很方便。”

樱木觉得洋平话里话外总像在敦促他什么。他很想说,流川失聪不方便,他樱木花道又能如何。碍于对方是洋平,樱木才终于没有在流川这个尖锐问题上,点火就爆。

就是知道流川问题是樱木心尖上的一根刺,洋平也没有过多用词。绕了几句弯子,樱木始终沉默,洋平才轻叹着说:“或许你该去看看他,花道。那件事的罪魁祸首不是他,即使他有错,可是,错不至此。这样的惩罚,太重了些。”

樱木提着果篮去看医院看流川。

即使走进了医院,仍旧做了层层登记和报备,即使乘上电梯踏上流川病室的那层走廊,他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看他,又为什么还提了果篮。或许,他只是被洋平的一句话戳的心疼。

错不至此,错不至此。

他樱木花道又何尝不是,错不至此。

可他生生在痛苦中纠缠挣扎了十几年。他所有的付出和努力、讨好和卑微,在那个巨大的打击面前都不值一钱。赤木晴子始终对他视而不见,渐行渐远。他始终在她苍白空灵的目光中抬不起头来。

他对这个世界无能为力,无处着地,又何止是从今天开始。早在十二年前那场变故之后,世界就脱离了它原本的轨迹。

这种心灵黑洞的感觉,在他看着流川空荡整齐的病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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