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几乎捶胸顿足了,想她自诩阅美无数,不想居然漏过了这种顶级的美男子。 哦,养眼养眼! 嘉和眼睛恨不得贴到镜筒上去。 美人儿,吸溜,看一看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啊! 隆德帝得意一笑,有一种给损友成功安利了自家爱豆的成就感: “嘉和,朕挑的这个驸马人选如何?” “这个,女儿要考虑考虑!父皇您给我点时间。” 隆德帝眼睛鼓鼓的,一脸惊讶。 嘉和啊,你是脑袋秀逗了吗?就看这脸还用考虑吗?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啊! 嘉和恋恋不舍的又瞅了水溶一眼,北静王哪哪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身份太高了啊! 如果招了北静王当驸马,她从此就要和她的小一,小二,小三……小七、小八……永别了。 她以后还能咳咳,左拥右抱吗? 她怎么能为了一棵好看点的树,就放弃了其他花花草草呢? 世界那么大,还有很多芳草等待她的拯救啊! 她只是得了个大多数公主都会得的病——本宫有疾,想来父皇是能够理解的吧! 左右她不在乎身体占有,只在乎看脸长久,这就是他们颜狗。 等过段时间,她再委婉点拒绝,想来也不会伤了自家老父亲的颜面了吧。 知晓了亭子中是太上皇父女之后,水溶立刻转身就走,不走难道还要自投罗网的上前去吗? 看来这第二次钓鱼行动算是失败了,太上皇这个颜狗,显然不会是之前想用热汤给他整容的幕后黑手。 所以水溶就在宫人懵逼的小眼神中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至于那边的父女两个,左右等他和黛玉定亲的事情传出去,太上皇就该死心了吧! ———————— 冬至宴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再次被手串帝召进宫,听说幕后黑手有了结果,水溶本以为按照流程,他们应该严肃的看着调查资料,然后再一起对罪魁祸首进行声讨和处置。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手串帝竟然领着他蹑手蹑脚的摸进了太上皇的大明宫。 水溶无语望天,咱就是说,喵喵帝,你就这么带着臣子去听自家老父亲的壁角,这真的好吗?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啊! 咱们这行为咋看都有点鬼鬼祟祟呢,你还记得你是个皇帝吗? 水溶甚至扫了一圈有附近没有记录起居注的官员,他可不想以后在史书上的记载是: 王与帝有疾,好偷窥也! …… “砰!趴!” 水溶听到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貌似是瓷器摔碎的声音。 这是谁,把太上皇气得都摔茶盏了? “北静王没招惹过你吧?无冤无仇的,你做什么给人泼热汤? 也是幸好若渊吉人天相,若是他真出了什么事?朕拿什么给北静王府交代,拿什么去给文武百官交代? 而且,连皇宫里都敢安插人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听到太上皇的怒吼,水溶立即竖起耳朵来,那个指使宫人意图把他给烫秃噜皮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带着浓重的好奇心,水溶整个人都贴的更近了一点。 此时大明宫殿内, 忠顺王跪在地上,袍角沾了些茶水,整个人都有些狼狈。 不过,他面上仍然是一脸的漫不经心,只听他不屑的说道: “一个疑似是兔儿爷的小白脸罢了,不知父皇你为啥把他当宝,还想让他去祸害嘉和,我就是要毁了那张脸,看他还能仗着什么耀武扬威,魅惑君心!”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就是我。 水溶一脸的莫名其妙,甚至都顾不上生气了。 忠顺王难道是有臆想症吗?怎么还凭空的污人清白呢? 他怎么就疑似兔子了,忠顺不能自己断了袖子,就以己度人,腐眼看人基吧! 而且,他和嘉和那个女海王放在一起,无论怎么看,他才是那个更容易被祸害的吧! 忠顺这个老六对他家妹妹到底是有多厚的滤镜啊! 至于耀武扬威、魅惑君心就更艹了,他一刚出了孝的宅男,门都没怎么出过呢,到哪去耀武扬威啊? 他一个大老爷们,又能魅惑哪门子的君心啊? 忠顺这语文是不是武学先生教的啊! 水溶还只是生气,太上皇闻言就是暴怒了: “逆子,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滚,你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