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还是怀疑主办的交警可能有问题。刚才我已经让我的同事去车管所查纪录了。只是既然那名交警敢这么说,我估计很有可能车管所那边也已经做了手脚。毕竟事情已经过了三、四天了。如果他们真想做什么,完全来得及。”童小晴把头偏向孙斌:“孙哥,我只是个刚入行一年的小律师,这件事我看你不出马是不行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廖建军开腔了:“童小姐,车主是谁?”
这是今天见面后,廖建军说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话,就是见面后他对着她和侯勇说了句:“你们好,我是廖建军。”然后他就一直面无表情地站在贺冬青的身边,让童小晴心里想:他是不是贺冬青的保镖啊?看那块头倒的确有些象。对于贺冬青她也并不了解,孙斌昨晚的电话里也没有多做介绍,只是说他现在是贺冬青的私人律师。童小晴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学长如今可是非同一般,他的客户那都是非富即贵。可是从她昨晚的接触来看,贺冬青的父母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有钱人。而贺冬青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政府要人。
她侧头望了一眼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廖建军,然后一边继续开车,一边说道:“这车是属于天正集团北城办事处的。”
“天正集团?”贺冬青和廖建军同时叫出声来。
贺冬青又问了一句:“是哪个天正集团?集团董事长是不是卢明月?”
“董事长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只是知道集团总部是在南城。”童小晴问道:“你们认识?”
“看来就是他们了。”廖建军望了一眼贺冬青。
“不认识。”贺冬青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我想说不定我们就快要认识了。”
童小晴正有些感到莫名其妙,廖建军接着又说道:“童小姐,你把你手王兴国的资料给我。”
童小晴望了一眼孙斌,孙斌点了点头。她停下了车,从一旁的文件夹中抽出了两页纸递给了廖建军:“时间紧,暂时只有这么多资料。”
廖建军扫了一下:“这就够了。希望他真的回了老家,这样大家都省事。”
“军哥,谢了。”贺冬青的手和廖建军握在了一起。
“说什么呢?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你妹妹那不就是我们大家的妹妹吗?”他又转头对孙斌说道:“孙律师,台面的事情您熟,台面下的事情你就尽管吩咐?要找人或者要调查什么人?你直接吩咐我一句就行。”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如果我们不方便出面的话,我是不会客气的。”孙斌笑道。
“本来就永不着客气,那我就这里下了。”廖建军拉开了车门:“各位,晚见!”
…………
贺冬青注视着躺在病床的脸色苍白如纸的贺秋芸,久久无语。
小学的时候,无线电厂大批产品军转民,效益很是火爆。父母是无线电厂的双职工。几乎天天晚要加班,而那个时候贺冬青又皮的很,因此父母一去加班,就把门在外面反锁。当时家里别说电视连收音都没有,比贺冬青小三岁的贺秋芸最喜欢的娱乐就是听哥哥讲故事。古今中外、历史武侠,说到最后,贺冬青搜肠刮肚野也讲不出什么新玩意了。无奈只好自己开始编,贺秋芸倒也听得津津有味。贺冬青的嘴皮子功夫也突飞猛进。连续几年都稳获子弟小学讲故事比赛第一名。
了初中后,贺冬青的心野了。而比他小三岁的贺秋芸就是他的一根小尾巴。经常是他走哪跟哪,轰也不轰不走。尤其是节假日。不过也正因为有这根小尾巴,几次打群架,贺冬青都没有参加,因此派出所里榜无名,他陷得也不算太深。要不然也许他的人生就不是如今这个样子了。
贺秋芸的身体一直很好。而且和他一样,她非常不喜欢医院。不过不是对来苏水敏感,而是害怕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