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只是那红眸中却没有半点笑意。
“你误会了,莫君自认行事坦荡,并无做任何亏心事,又怎么不敢看耶律皇子呢?”傲君抬起头直视着耶律鹰淡然道,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既然已经选择了,就不能在逃避了,耶律鹰早晚都得面对的事,不能再躲,要勇于面对,再拖下去,不然耶律鹰会更痛苦的,谨轩也会误会的。只是这样在心中想着,她才有勇气在这突然的相见中坦然地去面对耶律鹰的笑脸。
“呵呵……那倒真是我误会了,那请问一下博古通今的莫大军师,一个不守约定,背叛诺言的人算不算得上是做了亏心事的人,算不算得上时行事坦荡的人呢?”耶律鹰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看似十分真诚地对傲君道,但语气却是那样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在步步紧逼着傲君,尤其是那红色的眼眸闪着让人觉得恐惧的光芒。
心中好恨啊!你可知,当我满心期待地来找你,却看到你跟欧阳谨轩在一起的时候,心有多痛,有多恨,恨你的无情,恨你的不守信,恨你连个机会都不给我,今晚的宴会我会出席就是想看看你看到我时会是怎样的反应?看到你闪烁的眼神,我不断地告诉自己,你的心里还是有我,你还记得那个约定,你还不在心虚,我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君,我耶律鹰从来就不会认输的,对于你,更不会。
一句简单的话,就让傲君强装起来的淡漠崩溃了,虽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耶律鹰,在他人看来还是那个冷漠淡然的莫太傅,但放在桌下的手却不禁抖了一下,心更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好不容易提出来的勇气又没了,不管我如何做,还是伤了他,一个深爱我的人,我不想伤任何人,真的不想,耶律鹰,如果可能,我真的宁愿你杀了我,也不想你伤心……
“耶律皇子说笑了,这个问题想必皇子心中自是有数的,又何须问君呢?”谨轩伸出手,在桌子下面握住了傲君不断发抖的手,礼貌而疏离道。
从耶律鹰一进来,一直注视着君的他就发现君很不对劲,为什么她好像很怕见到耶律鹰,战场上两军对阵,她运筹帷幄,一次次地打败耶律鹰,威名震慑沧辽全军,没理由会怕耶律鹰的,除非……耶律鹰就是君心中的另一个人,耶律鹰喜欢君,这在战场时他就知道的,可君又是什么时候心中有了耶律鹰的?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是何时,他们两人有了如此深的交集的?难道是君被耶律鹰囚禁的那段时间?到底那时发生了什么事?而他们所谓的诺言又是什么?此时谨轩才发现,君还有很多很多的事瞒着他,心中有点酸酸的。
“呵呵……”耶律鹰只笑不语地紧盯着靠得很近的两人,嘴角的邪笑更深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到他们在桌子下紧握着的手,红色的眼眸更加幽深了。
呵呵……君,你是否还觉得伤我不够,还要在我面前表演你跟欧阳谨轩的恩爱啊!既然,我已为了你放弃了一切,而你却又这样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用尽一切手段……
面对耶律鹰别有意味的邪笑,还有那让她觉得芒刺在背的灼热视线,似要穿透挡在他们面前的桌子,直灼她与谨轩相握的手,下意识的,傲君像被烫到一般,挣开谨轩握着她的手,端着桌上的酒杯,低头浅尝,避开耶律鹰灼热的视线,还有谨轩似要喷火般的眼神,哎,雪,说得真是没错,她真是个很笨的人,一遇到感情的事,她就弄得一团乱,而她又只会做缩头乌龟。
“三哥哥,这人好奇怪啊!眼睛怎么是红色的呢?”舞盈状似天真地问到,荡漾的眼波好奇地看着耶律鹰,却似乎地不自觉地向谨轩靠得更近了。她坐在三哥哥的身边,自是看到他握住那个莫君的手,心中是又震惊又不敢相信,一向清心寡欲的三哥哥竟然对莫君表现了那么强的占有欲,还有对那个耶律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