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像他这般清醒?
俯身在雪青仪香汗微泛,犹似一层薄纱般笼罩的颊上吻了一口,“我先出去看一下,你乖乖的待着,不要乱跑,嗯?”
慢慢地让呼吸平缓下来,随着内力运转周身,雪青仪的耳目也回复了平日的灵明,虽说纤腰酸软、浑身乏力,尚自动弹不得,但总比方才那般虚软无力的模样好得多了。
心中暗叹自己表面圣洁,在峨嵋时规行矩步,直若仙子下凡,无一丝烟火气息,没想到一破了身子,对男人的渴求竟似洪流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是他太厉害了,还是自己当真生性淫荡,一嚐到那绝妙滋味,就再也无法压抑住性好云雨的本能呢?偏偏心中一边想着,雪青仪的脸蛋儿一边烧红起来,男女间的性事滋味竟是如此奇妙的一回事,与之相较之下,自己以往几乎都是白活了,难怪自己竟会如此放浪,尽力渴求他的滋润,好把以前的空白给尽量补回来。
心中不由得遐想着,不知这技巧变幻多端、手法高超难料、耐力金枪不倒、床上花样百出的好相公,今晚又会想出什么花样,将她撩起炽热无比的春情欲焰呢?一想到那时自己将被他弄得忘形娇吟,浑身酸软无力,谷中蜜水汨汨溢出,一双美乳在情动之下愈发坚挺饱满时的情态,即便用强都能令她沉醉其中、欲仙欲死,那令自己无法自拔地和他抵死缠绵的镜头,竟似能在眼前不住上演般,雪青仪的玉腿不由得又夹了起来,力道却是那么柔弱,与其说是打算抗拒男人的侵犯,倒不如说是无言地诱惑男人破开她软弱的防禦,勇猛强悍地将她的身心完完全全地征服。
正春思难禁,似连肉体都已经准备好承受他的怜惜的雪青仪突地心中一警,娇躯虽仍酸软无力,那情热难挨的神情却已消失无踪。虽还没有办法起身,但她耳边似能听到外头激战的声响,光从那兵刃交集之声,就听得出来来人不只一人,而且武功均属高明,“淫杀千里命七天”武功虽高,又佔了地利,但一来寡难敌众,二来又才刚在她身上耗了体力,加上此处隐密,但敌人却似早知此处虚实,来的如此快速,他全无事先准备,自然只有且战且走、步步败退的份了。
突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影撞了进来,雪青仪见“淫杀千里命七天”浑身浴血,伤处鲜血犹如泉涌,显见来敌势强,力所难支,她娇躯一振,也不管娇躯一丝不挂,正打算勉力起身相助的当儿,没想到他竟突地出手,雪青仪只觉数处大穴一麻,原本已运到手上的劲力竟消失无踪,整个人又瘫回了床上去。
伸手扯下了床头的红纱,裹住了雪青仪的娇躯,“淫杀千里命七天”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开口时血丝从口中鼓涌而出,显然伤势极重,已近不起,连声音都变得极其虚弱,一丝元气也无。
“仪儿…我…我要死了…你…你要好好活下去…他们该…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唔…”
话才说完,“淫杀千里命七天”便垂头而逝,偏偏雪青仪却不知她究竟被点了那些穴道,手足虽能行动,却是一点儿力气也发不出来,恐怕这才是“淫杀千里命七天”採花的真功夫,既不让女方有力气反抗,又不会让女方手足僵直,死板板地毫无情趣。眼见这才刚刚与自己肌肤相亲过的相公竟已身亡,雪青仪只觉心中一阵阵强烈的痛楚传来,想伸手去抱住他的屍首,偏生浑身似泡进了冷水里一般,肢体全都冻僵了,一时之间竟再没办法靠自己的意志动上一动。
“你这恶贼,以为能逃到那儿去?今天本庄主非让你恶贯满盈,好为那些被你玷辱身亡的女子讨回公道不可!”
随着那年轻的声音由远而近,几条人影冲入了居室,眼见“淫杀千里命七天”趴伏床沿,动也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床上一位红纱裹体的美女瘫在那儿,轻纱微透春光,纱内似是一丝不挂,竟似一点儿体力也没有了,连将伏在她身上的这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