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后的余韵,便已如此美妙,显见传言必是不假,也怪不得自己会食髓知味,不愿亲手放掉再嚐此味的机会啊!
反正自己已被“淫杀千里命七天”破了处女身,多半也活不过七日之期,时日无多,又何必假作矜持呢?思索之间雪青仪娇羞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不想杀他了,一颗芳心里只期待着再度被迫与他交媾合欢,亲身尝试那美妙无比的性爱滋味,以往那矜持和守戒的想法,如今已全盘消失无踪,只余满腔的欲火苦寻着发泄之处;芳心之中甚至有一种羞涩的爱慕之意,也不知是因为他是为己破身的男人呢?还是因为被他勾起了本能的冲动呢?她完全不想去弄清楚。
虽说不知道雪青仪心底的想法,但“淫杀千里命七天”因着赌赛失利,当真隐了三年,这三年间从未近女色,向来无女不欢的他早憋得难受至极,刚刚又在这美如天仙艳若桃李的女屍身上发泄一回,又被撩起的欲火怎忍受得了?方才是因为心中惧怕,也不知到底是屍变还是陷阱,但现在心放下来了,雪青仪那羊脂白玉粉嫩娇滑的胴体、微泛香汗饱满光滑的美乳、高潮之后晕红暖热的肌肤,在在都透出了无比的魅力,像是对他的勾引一般,令他忍不住想和她再战一回。
加上在他的感觉中,雪青仪不只是有点儿心软了,掌心微微移开,连幽谷中都像随着绮念再生般缓缓濡湿,慢慢地熨贴上他,浸润的他好生舒服。在“淫杀千里命七天”的性经验中,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身下的女子已情欲再发,正渴求着他再一回的征服,带给她更强烈的快乐,只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恋奸情热的反应,竟会出现在雪青仪这等圣女般的佳人身上,心下不由得更为喜慰,峨嵋掌门、名门圣女又怎样?还不给老子的功夫弄得服服贴贴、春泉滚滚的?
“哎…你…你这人…”
只听得雪青仪一声含羞带疼、婉转娇柔的呻吟,她那漾着水般的美眸半睁半闭,樱唇轻启,似无力承受又似乐在其中,透出了无比的女儿娇态。随着男人微一提气,仍和她亲蜜结合的肉棒竟再复硬挺昂然,慢慢地将她的幽谷撑饱,胀得一丝空隙都不留了,雪青仪柳腰竟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好让自己更适切地贴上那肉棒,软了般的双手更贴不住他的胸口。
原只是拚着性命,想着试她一试,大不了把命送给了雪青仪,本还心中忐忑的他,在听到了雪青仪的呻吟声后,心中不由大喜,一分是因为自己终於脱出了死神的掌握,九分却是为了自己巧合之下,竟将这绝色的美人儿弄得情迷意乱、色欲焚身。一方面为了紧贴住这玉人,一方面也因为从刚刚奸淫“女屍”开始,双臂便保持着这样撑着的姿势,一直到方才还是这样休息,浑没半分松弛,便是他武功高强,也着实累人,“淫杀千里命七天”双手一软,整个人都压到雪青仪身上,胸口微微画着圆,大胆地轻薄着雪青仪美乳尖上贲起的蓓蕾,弄得雪青仪又是轻吟声声。
听到雪青仪嘴上虽娇哼阵阵,不住要他离开,但原推拒着他的手却是那般柔软无力,给他胸口微微一挤,便柔顺地瘫在身侧,正和他亲蜜地结合着的幽谷当中,更是汁水淋漓,显见情热如火;再加上随着他的进侵,雪青仪虽是又似难耐又似享受地嗔着他,语音中却没有半分怒气,反浮着一丝渴望,和脆弱无比、彷彿正等待着他的突破的薄薄矜持,纤腰更是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好更适切地贴紧了他,“淫杀千里命七天”床笫之间何等老练?怎会不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