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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杰道:“宝少爷,你分析得确是头头是道,可凭什么因为我盖房子而就说是我挖的地道。”
秦宝宝道:“因为只有在你盖房子的时候才是挖地道的最佳时机,而挖地道之人则非你莫属!”
唐杰笑道:“这倒未必,依我说的话,挖地道之人还是唐胡卢呢?他就不能趁着我盖房子做掩护而挖地道吗?”
秦宝宝冷声道:“你错了,你以为唐胡卢死了,就好把一切罪名都加在他的身上,你想得倒挺美。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根本就不是我义父的私生子,和你们唐门也没有任何关系,这一切老人家一直都是在演戏,而我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为了要查出谁是刺杀唐雷大哥的凶手。”
唐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遗憾的是,你们还没有查出凶手,唐胡卢就已经死了。”
秦宝宝怒道:“他没有白死,至少他发现了是你挖的地道。”
唐杰道:“你说他发现是我挖的地道,我不承认又待怎样,你总不能让死人开口说话吧。”
秦宝宝道:“不错,你以为杀死唐胡卢之后,一切就死无对证。但是你不要忘了,他在临死之前留下了一张纸条。”
唐杰一愣,道:“什么纸条?”
秦宝宝未说话,而是由怀中掏出了方自如在大厅中交给她的那张纸条。
她正欲递给唐杰,却被方自如在旁接了过来,道:“原来纸条上写的人真的是唐杰呀!”
秦宝宝望了他一眼,道:“方自如,你就把事实真相告诉这个大坏蛋,看他还如何抵赖。”
方自如应了一声,而后又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脑袋,一脸懊悔之色地道:“唉,这全都要怪我,宝少爷,你处罚我吧,任打任杀我绝无怨言。”
众人听了他的话更加糊涂了,他们不知道方自如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就见席如秀忍不住不解地道:“方自如,你跟这件事又没有什么关系,何至于要如此?”
方自如又叹了一口气,才道:“老席你不知道,我之所以这两日身在唐门而又不露面,是因为宝少爷给了我一项任务,让我暗中保护唐胡卢,谁知我一时疏忽大意,竟然让他遭了毒手!”
席如秀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这张纸条又是怎么回事呢?”
方自如道:“事情是这样的,在你和沈沉鱼从我那儿走了以后,我想起自己还有重任在身,而我又发现自己保护的唐胡卢不见了,所以我就去找宝少爷禀报情况。谁知宝少爷却不在,可是我在宝少爷屋中看到了这张纸条。”
席如秀问道:“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方自如未作声,把纸条递给了席如秀。
唐老鸭在旁见状,立即凑上前来,举高了火折子,席如秀借着亮光拿起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点了点头,随即,他又将纸条交给了唐杰,并且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唐杰一直在旁伸长了脖子,试图看清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但由于他与席如秀隔有一小段距离,什么也没看见。正在他焦急之时,席如秀将纸条递给了他,他立刻如饥似渴地接了过去。
这一次,唐老鸭却没有过去为唐杰照明,他只是狠狠地站在原地瞪着唐杰。
唐杰迫不及待将纸条凑近跟前,当他看到上面写着“我去追唐十。”他顿时一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宝宝见状问道:“你笑什么?”
唐杰道:“我笑你也太敏感了,纸条上并未写出他去追何人,你为什么武断地认为他追的人就是我?”
秦宝宝道:“哼!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
唐杰又笑道:“笑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