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戴着珍珠姑娘的手镯?”
秋莫离道:“这是有点奇怪,不过,那脱脱敏说不定故意将珍珠的手镯戴在范姑娘的手上,制成了陶俑!”
“那珍珠呢?”
“多半埋起来了!”
韩瑛道:“不对,这事是很奇怪,脱脱敏要制陶俑,完全可以用珍珠姑娘去制,用不着将手镯移到范姑娘手上。”
鬼先生道:“不错,秋兄,其实你侠义有余,应该做个侠客,而不应该做捕头。不知道你这‘神捕’从何而来?”
秋莫离脸一红,道:“我入公门不久,确实没有办案经验,一些案子都是别人,比如秦宝宝他们推测而出,我负责抓人罢了。‘神捕’二字,实是过誉!”
鬼先生道:“你确实要多历练,做捕头,一要注重证据,二要会推测!”
韩瑛道:“莫非珍珠姑娘没死?”
鬼先生道:“不错,如果照这样推测下去,结果就很可怕!”
“我还是不明白!”韩大道。
鬼先生道:“如果珍珠姑娘没死,她就有很深的动机,最有可能是她要以另一种面目重新出现!”
韩瑛瞪大眼睛。
鬼先生又道:“你想,脱脱敏能知晓多户官宦富家的情形,一定有人和他同谋!”
秋莫离道:“也许是寒姑娘告诉他的!”
鬼先生摇头道:“寒姑娘已有心摆脱他,怎会和他说这些?最奇怪的是脱脱敏连杨公子喜欢哪几个姑娘都知道,岂不奇怪!”
秋莫离顿时默然。
鬼先生道:“珍珠姑娘有意将杨公子喜欢的女人害死,是因为她也喜欢杨逍,要嫁给他!
否则要报复杨逍,脱脱敏应该第一个将杨逍害死!”
秋莫离道:“但脱脱敏和珍珠姑娘又怎会认识?”
“这还不清楚。不过,脱脱敏劫持千金小姐,要挟寒姑娘。而珍珠要打击杨逍喜欢的女人,他们的目的不谋而合。”
秋莫离道:“莫非你说现在的明珠是珍珠姑娘?”
鬼先生道:“你有点开窍了!”
“那明珠呢?”
“从范姑娘的情形看,多半已经遇害!”
“她们可是亲姊妹!”
韩瑛道:“女人嫉妒起来,会不顾一切的。而深刻的爱,又能使人疯狂,脱脱敏就是明证!”
秋莫离道:“那珍珠姑娘脸变成那样,怎么和杨公子成亲?”
“些微损失,却能换得至爱,还是值得的。何况,珍珠的脸未必真的受损。”
秋莫离道:“但珍珠总要张嘴吃饭,那时她能说话,杨公子岂不看破!”
“声音可以改变,如变得沙哑,只要找个借口就行了。当然,时间一久,终究难免露出破绽,但那时生米已成熟饭,也许和杨逍连孩子也有了,杨逍能怎么办?”
“那不是双方都痛苦?”韩瑛惊讶地问道。
鬼先生道:“爱情可使人丧失理智,那是无可奈何!”
秋奠离忽地“哎呀”一声,道:“你修复范姑娘的事,好多人都知道,若传到珍珠耳朵里……”
鬼先生接道:“那李馨香就危险了!”
秋莫离道:“她连李馨香也不放过?”
“杀一个人,和杀几个人并没有区别,你办案子,应该见过这种事!”
“不错!”
杨逍这时也疯狂加鞭,但他忽地有一种预感。
不管怎么赶,都已来不及了,他的手足不由一阵酸软。
鬼先生赶了上来,道:“杨公子!”
杨逍道:“你已明白?”
鬼先生叹道:“这珍珠姑娘到底是怎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