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并不是吃醋,只是嫉妒——
因为父亲的风流成性,他有很多亲生姐妹,但,彼此之间却从未有过真情实感,她们要么惧怕他,要么仰仗他,却没有一个真的疼爱他关心他。
而乔夜隐只是骆家的一个养女而已,却切切实实地比谁都在意她的“兄长”,叫段承希怎么能不眼热。
乔夜隐并不知道此时段承希的一系列复杂心情,她总算明白,这一次真的是自己主动送上门。
“我走错地方,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你别想……”
她说不下去,浑身暴露在除了骆翀以外的男人眼底,满心都是不自在。
段承希邪恶地大笑起来,随着他的笑,他腿|间的壮硕甚至也在跟着上下颤动,几步走近她,他不由分说抓起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凸起上,一脸狰狞道:“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我‘别…插…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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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解围(上)
她的冰凉与他的火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即使是面对骆翀,乔夜隐也几乎从未做过这样亲密的举动,她吓坏了,拼命向后扯着自己的手。
“啊!”
被那种坚硬的硕挺给刺激得几乎要滑倒在浴|室中,段承希突如其来又不知羞耻的动作太过意外,乔夜隐根本没有料到他居然能够做出这种有如禽兽的举动来。
不料,她根本抽不出自己的手,被他按得死死的,不仅如此,他还强迫她来回揉动起来。
挑挑眉,看着她几乎要哭出来的柔弱可怜的表情,段承希心头骤然滑过一丝掠夺的快|感,他微微扬起下巴,一脸怜悯地开口道:“你该感谢我,不过是用用你的小手儿,干什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儿?”
段承希心安理得的神态彻底刺激到了乔夜隐,她紧紧地抿着双|唇,一声不吭,被他牵制住的右手中,就紧紧握着他全身上下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她暂时的顺从和乖巧显然让他很快就放下了防备,死死地闭上眼,段承希没有想到,这只生涩的小手儿居然能够给他这样大的意想不到的欢愉!
活了二十几岁,十三岁就开荤,偷偷地尝了女人的滋味儿,这几年他接手家族的生意,外人且不说,但是段氏一族里的人想要巴结他的人就有多少。
而讨好一个男人,要么钱,要么权,要么女人。
段承希对女人并不残暴,甚至还带了几分怜香惜玉,但那又如何,对于女人们来说,怜而不爱更加痛苦。
他表面上的温文尔雅,不知道欺骗了多少女人,揉碎了多少颗芳心。
“好软的手,唔,舒服……”
他斜靠着墙壁,浑身陷入一阵酥|麻,说不出的舒爽,清晨的躁动经由她的抚摸化作了绵绵暖意。
乔夜隐眼眶都红了,她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强迫,就连骆翀也不曾,他虽然嘴上凶狠,可哪次都不舍得真下手折磨她,反倒是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看到段承希的面色松弛缓和下来,她试探着向后撤了些力气,大概是有些分神,他并未察觉,相反,按着她的手也有了松开的趋势。
乔夜隐乘胜追击,见他不妨,狠狠一个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同时,她抹了一把眼睛,看清眼前,迈步就冲了出去!
“操!啊!”
段承希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白净的脸上因为剧痛而瞬间涨红,口中哀嚎一声,弯下腰来捂住两腿中央。
乔夜隐的指甲掐到了他,虽没抠破肉,但也足以让男人变色,毕竟,这里可是他们浑身上下最柔弱的地方。
“乔夜隐!你他|妈|的捏我!”
他实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