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强行压着他的身子时,双颊绯红地烧起。
南宫环宇头枕着双臂,状似闲适地凝睇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唇瓣挂着常年的冷然,淡漠得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惟有眸光似乎带着趣味。
南宫环宇这是什么目光呀?跟随他多年,深知这是他对某事产生兴趣的开端。
可是……此时……不安的铃声在她心底响着,怯怯地随着他的目光望去,惊讶地发现他凝视的角度竟是她雪白诱人的上半身,眼儿睁大,似乎有三秒钟的错愕。
“啊!”
蓦然间,神志回到被吓坏的脑袋瓜,她连忙拉起薄被掩住泄漏的春光,顺便滚离他的身子。
“你……你……你……”素手指控般地遥指着他,错愕他与她之间为何会进展到这般的地步?
她怎么可能会上他的床?
瞧他一副平静的模样,惊恐像一道电流通过她的全身,她再次尖锐地惊喘,难道……她被吃干抹净了?
心怦怦地跳着,身子悄悄地往旁边移动,后知后觉地发现到薄被下的彼此未着寸缕时,她简直羞愧得想一头撞死。
似乎察觉到霍巧怜撤退的盘算,铁臂蓦地紧紧环住她的身子,简单的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赤裸的身子再次紧紧地相贴。
怎么会这样……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双腿间隐隐约约传来灼热的痛楚和酸麻感,天呀!难道他距她真的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巧怜怯怯地瞪着南宫环宇,若非双手被他钳制在头顶,双脚被他的双脚紧紧勾缠住,她早就逃之夭夭。
他空出一手,在她的额际轻轻地划下,进行他的探索之旅,划过之处皆泛起酥麻的热感,教她颤抖不止。
“聪明如你,弄不明白吗?”南宫环宇低嘎着声音,邪气地睇着她,再转向墙角散落的玻璃碎片。
好奇的眸光随着飘向四下,看到墙下的玻璃碎片时,一抹灵光闪入她的脑海,昨夜的事历历浮上心头,她暗自心惊,“你醉了……然后……该死!你居然占我便宜!”
“我醉了。”南宫环宇淡淡地回道,把责任撇清。
“你以为用这种借口,就可以洗刷一切吗?住手……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欲望的热流通过她的身躯,她连忙制止。
南宫环宇眸光一抬,望进她有些朦胧的眼中。
她像是控诉般的用着少许的理智暗示他不许乱来,“你……你……马上给我住手!住手呀!就算……咱们昨天晚上是一场错误好了。反正你喝醉了,昨晚的事就此一笔勾销,当作没有发生。可是……可是……你不可以再轻薄我,否则……摆明你是在占我便宜。”霍巧怜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想划清彼此的界线。
“我不在乎你怎么想。”他任性地低喃,爱不释手地触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
“南宫环宇!”她咬牙低吼。
“是不是错误已经不重要,你是我的女人才是事实。”南宫环宇幽暗的眸光锁住她,宣布己成定局的事实。
“我们必须好好的……谈……谈,你不要一错再错。
“有什么好谈?”他低笑了声。
“只要……你现在马上住手,我可以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霍巧怜嗫嚅着,她对昨夜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发生过?”他的语气仿佛含着强大的怒意,眼睛危险地眯起。
“求你,不要把事情愈弄愈复杂。”她娇弱地呻吟着,渴求他就此放手,不要犯下大错。
“现在停手就可以把我们亲热的事实一笔勾销吗,嗯?”
一股股狂野的热潮不停地袭上她的心头,冲击着脆弱的身心……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