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也有一言奉劝殿下,殿下心思单纯,然宫廷险恶,请多多留意周身。”
她这话说的隐晦,梁凉听岔了意,吐露道,“祝姑娘放心,宫廷如何险恶,有师兄在,便没什
么。”
他这话说的自然,完全出自真心,无半点造作,祝英台听得秀眉一皱,暗自感叹,无奈山伯的
事沉重如山,她实在没有精力管别人闲事,况她想管,也一定管不了,那个人的手段她是见过
的,她至今记忆犹新,实在不想体验第二次。
祝英台一走,关上的门开了又合,侍从探头往里头看了看,只见外头屋子空无一人,里头红色
的幔帐映出两个纠缠的身影,微微的喘息,显然春意正浓。
里头人一抬手,房门无风自闭。
65、惊变 。。。
侍从咋舌,他们殿下什么时候有这般武功?想是发现他了,这回想偷看也不成。
梁凉头脑昏沉被他抱起,置于床塌间,手指一勾,大红的幔帐落下来,掩住了外头刺眼的光线
,帐内透着懒散的暧昧,师兄的手灵巧地挑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子。雪白细致的脸,长长
颤抖的睫毛,离他这样近,炽热的气息就在鼻尖,淡粉色的唇微微张合,一抬头就能吻到,对着眼
前的美景,他几乎克制着不化身猛兽,他撑起身子抵住他胸膛,“师兄?”
师兄向来自持,清雅的外表让人无论如何无法将之与人类的欲/望联系到一起,然后他分明见识
过,师兄的情热,情动时涌上的红潮,那迷人的样子,实在不能不叫他想歪,他忍不住叹息,
“哎,怎么了,大白天的?”
师兄眉目含笑,容颜雅致,迷的他浑然忘我,便开起那玩笑,“师兄这幅摸样可要将我的人迷
了去,怪道他们天天偷看。”
“贫嘴,”师兄抵住他的唇,“告诉我,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梁凉双眼迷离,斜睨着他。
“你说,有师兄在,便什么也不怕,是吗?”
“嗯……”他点头,想了想开始摇头,想开口说些什么。方一开口,苏寻的吻落下来,将他的
唇堵得密密实实,不容他吐出半个不字。
师兄温柔但坚决分开他的腿,梁凉推拒的手停住,改为环住他的腰,死死抱着他不撒手。
“嗯,嗯……”
意识半迷离间,只听得有人在耳边呢喃,带着诱哄,“小师弟,告诉师兄,你喜欢谁?喜欢谁
?”
他开始抗拒,不断摇头,他捂住头,很茫然无措。
喜欢谁?他不知道,脑海中慢慢浮现一个人,那人眉目英挺,嘴角带着傲慢的笑,无情将他推
开,告诉他,他已忘了他,他叫他死心,看着他眼里却是别人的影子,拥着别人,为那个人而
疯狂。
而他看着他,除了苦涩,万念俱灰。
罢了,什么都不再想,只凭感官去主宰,身体的空虚被填满,心也不再寂寞。
在祝英台只身赴江州期间,朝中发生了几件事,马文才筹集了大批粮草接济灾民,圣上对他大
加赞赏,官晋两级,封五品寺书曹郞,准予御前行走。
皇帝的病加深了,脸色愈益苍白,而朝中的势力悄悄开始划分,皇帝病重,而四皇子年轻有为
,朝中许多官员都是他一手提拔,许多大
65、惊变 。。。
臣也都向皇帝进言立四皇子为储君。
皇帝震怒。
此事不了了之了。
半月后,英台带